先生说完,课堂快炸锅了,进入仓部供职,这种事情对于商贾之人来说,简直是天掉馅饼的好事。
长孙菲儿起身问道:“现在,我们算学的女子,也可以进入仓部吗?”
“没有先例,究其原因,是没有女子夺冠,老夫倒是希望你能进去。”
长孙菲儿得意昂头:“先生,弟子有信心进入仓部。”
刘先生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巾帼不让须眉嘛。”看了秦松一眼,叹口气:“老夫还有事情,你们自行复习吧。大比之时,任何人不得缺席。”
话音刚落,进来一个少年与刘先生施礼:“先生,樊先生请秦松到国子学听课。”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秦松,国子学啊,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据说里面有皇家子弟呢。
这小子命也太好了吧,让樊先生叫去听课?
长孙菲儿盯着秦松,眼神中充满不可思议,一个商贾,一个连算筹都忘记的人,还有资格去国子学听课?
杜勇兴奋的拍着秦松:“老大,国子学啊,樊先生找你去听课,回来一定给我们讲讲,国子学是什么样子的。快去。”
刘先生到无所谓,一个连算筹都忘记的人,还指望他算账?
点了点头:“也好,秦松,那你就去吧,国子学不比这里,不要丢了礼数。让人家笑话,听不懂没关系,安心座着就好。”
“是,先生,学生去了。劳烦师兄带路。”
两人走出课堂,前来带路的师兄笑道:“不必如此拘束,我叫秦氏,可能痴长你几岁,咱们是本家。”
秦氏?秦琼长子,对于秦琼家族成员,秦松还是门清的,长子秦氏,次子秦怀道、三子秦善道、为啥二子三子都有道?你咋没有?
当然,这些话肯定不能说,秦松还是面露喜色:“我今年15岁,兄长定然比我大些。”
“正好痴长你一岁,贤弟你在国子学可出名了,你的‘尔俸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天难欺‘已经被先生做成戒石放在国子学的门前了,如此荣耀,愚兄羡慕至极啊。”
秦松笑了笑:“都是先生教的好。”
“你果然像樊先生说的,不骄不躁的性子,走,咱们课去。”
几个转弯,两人来到课堂,这国子学的课堂,远非算学课堂可比,人家课堂都是雕梁画栋,极具气派,里面座着几百人都不显拥挤,再想想算学,除了铁球,还是铁球,关键是,铁球还看不懂……
“回先生,秦松带到。”
秦松连忙见礼:“学生见过樊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