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早就知道赵叔陵没有可能成功,但还是要助他反叛一样。”
年轻宦官有些讶然:“你早就知道他的反叛不会成功?”
“赵叔陵作乱乃是突发状况下的匆忙之举,
缺乏必要的准备和精密的部署。
虽早有异志,但起兵仓促,身边无可用之兵卒,
最后只能是放城中囚徒,以充战士。
但这些囚犯远不能满足控制太安城所需要的兵力,只能散尽金银以赏赐招募百姓。
虽然赵叔陵这些年收刮了不少钱财,财力雄厚,
但由于事发突然,招募的结果差强人意,最终只能落得如今的下场。”
江斧钉大笑道:
“缺乏必要的支持,在此情况下贸然起兵叛乱,其走向失败亦是必然。”
“既然知道必然失败,为何还要执迷不悟。是心中依旧有怨气?”
江斧钉感慨道:
“老神仙与国同龄,如今赵寿已死,只要还姓赵,是赵叔宝还是赵叔陵,或者赵寿那个小太子根本无所谓。你为何要插手进来。”
年轻宦官看了看江斧钉,然后平淡道:
“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出手,但是不凑巧,你选择的那个人刚刚死了。”
江斧钉望着天空哀叹一声。
年轻宦官也叹息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
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
能够看淡这些的人越来越少了。
我亲眼看过很多人,官位越高,兵权越重,就越把持不住本心,
几乎所有离阳皇帝,更是如此。包括这些赵氏的子孙。”
年轻宦官缓缓转过身,面向太安城方向,
“那两个北凉王,张拒鹿,曹长青,还有你爹,
加那些早已被人遗忘的离阳前朝老人,其实都是一种人,
我都不喜欢,
我自北凉之行以后,就再没有离开过太安城一步,也不想再露面,
出手的次数少,能记住的人,就更少了。
今天出来,一个是因为你父亲,一个是想看看你身这王仙之的三分之一气运。
有些人浑身下,都是那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锐气;
有些人是那股举世皆浊我独清的傲气。
可是我看不透王仙之身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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