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武良夜至今都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苦苦等来的女婿竟然会是一个死囚犯?不单单是他猜想不透,就连我自己也是一样。
随后,我便被关入了大牢之中。两个衙役押着我往前走着,渐渐的终于走到了昏暗通道的尽头。两个狱卒早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待得狱卒打开了牢门,也不知道谁在背后踹了我一脚,一个踉跄直接栽倒在地上。
屁股炽热的发痛,仿佛比便秘还要难受。
任凭我哭天喊地大叫冤枉,根本没有人愿意搭理我。
这间牢房除了我之外,竟然还有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络腮胡子,双眼紧紧的盯住我,都不会眨眼。另一个沉稳如狗,从我进来到现在,他一直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满腹怀疑,能把一个死囚犯和别人关在一起,那就说明这两个人也是死囚犯,甚至犯的事比我还要可怕。总之还是静观其变的为好,蠢货遇到了危险就喜欢吵吵,聪明人遇到了危险就喜欢装傻充愣。所谓咬人的狗不叫,而装傻者也不一定就丢人。
好像还有人在哭,听这声音似乎是从隔壁的牢房里传出来的。昏暗之中也看不清牢房里究竟有多少人,只能听到许多牢房里都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子声响。
这牢房里竟然还有女囚?而且极大可能还是一个女死囚。
依稀间能够听到幽幽咽咽的啜泣声,宛若孤魂野鬼。
就在我诧异的时候,牢房里的络腮大胡子竟然主动与我说话了。
“那是犯了通奸罪的娘们,除了受刑之外,还要被她的族人们带回去接受浸猪笼的惩罚!”
进而他又问我是犯了什么罪行进来的,我只能说冤枉。
可是他摇了摇头,进来的有几个不说自己冤枉的?可是最后不还是秋后问斩,咔嚓一下子吗?
他看我现在还有点执迷不悟,空想着出去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接连四个问题把我难住了!
“你有钱吗?”
“你家里有人帮忙打通关系吗?”
“县衙里面有人给你打点吗?”
“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是什么样的一个身份?”
一连四句,句句诛心!最可笑的是这四点我都不满足。
“就拿我来说吧,我只是好心救了一位晕倒在地的老人家。老人死了,硬是被他家讹成是我杀死老人。有冤不能伸诉,谁有我可怜?”
听了络腮胡子的一番讲述,我只想说我比你更惨。新婚之夜硬是被衙役说成是江洋大,将我打入了死牢。这年头,衙役们想钱都快要想疯了,随便抓到一个人都能说成是皇上在某地留下的风流债诞下的皇子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