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怎么突然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两种很相似而又给人感觉不一样的东西…这种东西好像也不是空气?奇怪,这是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能分辨能辨别这不是空气?甚至能知道源头在这边?诶?我甚至能感觉这东西有波动,这东西的源头甚至还能动?”
茫然的望向远方那两个源头,希四郎决定就往那个方向前进了,毕竟虽然那两个源头在动,可感觉他们只是在小范围里移动,可以说是很明确的指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人类应该有的感觉吗?难不成这是超凡世界?那那两个源头又是什么?天材地宝?不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似乎总觉得这是生命…”
想到这两个东西的源头可能是生命,希四郎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毕竟生命可是会移动的,指不定他们就离开了呢?不过或许是脑子里一直思考者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没有发觉自己的脚步越来越快,甚至于到了后来,一步行走的距离已经是十多米、几十米、上百米乃至更多。
“嗯?”
眼角余光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希四郎突然停下了脚步,身为一名能被后世岛国公认最强剑圣剑客,哪怕脑海里想着别的东西,突然出现在视线里的剑(小太刀)也能瞬间让他察觉并要素察觉:
“我还在岛国?”
那是一把斜插在地上的剑,如果不出意外,剑旁边那具趴倒在血泊里的男子就是剑原本的主人,希四郎不由得走过去拔起了这把剑:
“好锋利的一把剑!不知道是何等的大师才能打出这么一把剑!这把剑比小次郎重金打造的备前长船长光还要好的多了!”
刀刃闪烁着冷光,而刀身透过刀纹映照出佐佐木希四郎前世、前前世舍肤色以外一般无二的面容,佐佐木小次郎的备前长船长光已是希四郎前世一身所见最好之剑,可这把从路边随意捡起的不知名的剑,仅仅是拿着手里,希四郎便觉得这把剑像似剑之极值,身为剑圣的他不认为世界上还有能比这把剑更为出色的剑了!
“没有铭文?”
名剑都有铭文,如佐佐木小次郎的备前长船长光,备前是地名,长传长光则是锻造者的名字,锻造者不似剑客以战成名,只要是锻造出自己满意的剑,便会留下铭文,以其以此成名。
希四郎不敢相信如此一把好剑锻造者竟然没有给他起名,难不成这是岛国现代?可旁边的尸体又不像,一身衣物与战国时也没多大区别,而是哪怕前前世记忆已经模糊不堪,但希四郎觉得前前世的工业力量也打造不出这把刀来:
“这是什么情况?”
希四郎蹲下身把尸体上的衣物扒光,一是为了能摆脱赤身裸体的尴尬,所幸这尸体体型与希四郎差距不大;二则为看看有没有手中这把刀的线索,只是除了被尸体插在腰间的刀鞘外,这具尸体身上唯有喉咙处的刀伤与刀有关了。
“一剑封喉…感觉也没有别的打斗痕迹,差距很大?那他是这把剑的主人吗?拔出剑来却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就被人杀掉的人,也能配得上这把剑?还是这个时代此等好剑不值一提,这把剑真的不被锻造者承认,乃至铭文也无,流落至普通无名刀刃的地步?”
无奈的佐佐木希四郎只得罢手,虽然不敢相信,但可能手中这把好剑对这个时代来说真的只是一般,可纵然如此,前世只是养子的他所持不也是普通一把利刃吗?
“老师是钟卷流,小次郎自己搞了个岩流,伊藤一刀斋虽然没给自己的流派想好名字,但我们已经开始叫他一刀流了,而我的流派…”
前世的老师,兄弟,师兄弟都继往开来自创流派,希四郎作为站在师门最顶点,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也如同伊藤一刀斋一般,未曾想好流派铭文罢了,如今利刃入手却没名字,便打算一并起个名:
“我之剑道源于"十步之内,人尽敌国"这句话,大有心中无敌意,剑下无人敌之感,不如便叫心我好了,心我流,名剑心我,确实不错。”
想到这,希四郎平举长剑,轻笑着开口:
“以后你就叫心我了!既然还在岛国,那我依旧做个无敌的砍仔好了,到时候你肯定也会随我而流传于世!”
话一出口,希四郎就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这把剑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