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闪烁着白色金属寒光,通体洁白,唯有刀柄刀把是为黑色的无名刀刃,在被希四郎起名心我后,自刀柄连接处开始,慢慢由白转黑,好似有人在给剑身刷上亚光黑漆,只让希四郎看的目瞪口呆,连忙摸了摸刀身,发觉只是颜色还在变化,其他的似乎都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如果刀身全变黑后在夜里,怕是连这剑掉在地上也得找上半天。
“什么情况?难道真是超凡世界?”
感受着已经不那么远的那两个源头,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手中利刃,希四郎突然觉得自己的第三世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诶?”
莫名的,在心我通体变黑之后,希四郎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明悟:
“半解放?免疫一切技能?免疫一切控制?免疫一切魔法伤害?什么鬼东西?那不是还有全解放?还有,这种描述?”
前前世二十七岁意外挂掉,算起来活了二十六万多小时,再扣去三分之一睡觉时间,还剩十五万小时,而四千多个小时的dota,占了里面的百分之二点六左右,哪怕前前世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希四郎也想起了这是什么描述:
“黑黄杖?BKB?天神下凡?这世界有魔法?真超凡?”
想到这,希四郎骤然而惊,抬头望向不远处,难道自己感受到的那两种奇怪东西,就是这个世界的超凡?
抿了抿唇,佐佐木希四郎似乎下定了决心。
“超凡!这可是之前两世都没有见到过的东西诶!还犹豫什么!哪怕是一死!而自己已经死过了两次不是么?”
来不及为心我的原主人,这个为自己提供衣物武器之人下葬,继续向着远处走去。
毕竟腹中的饥饿也愈发强烈,况且如今被超凡勾住了所有心思,佐佐木希四郎更希望自己能去看看那两个源头到底是什么!
“或许不是两个?还有个微乎其微的源头?”
不断疾行,直至从树林里走出,入眼是一片村落,满满当当的岛国大型村落画风,可希四郎未能看到任何人,而那两个源头则在村落的另一面,或许是有些不耐,脑海里下意识觉得可以直接从村落的屋顶直接翻过去,下一步后,希四郎踏上了房顶:
“什么鬼?我怎么会瞬移了?缩地成寸?开什么玩笑?”
不过希四郎也就惊讶了这么一下而已,毕竟他终于看到了所谓的源头…
两个持刀一黑一白,一高一低或者说一低一更低身影在交错厮杀,而不远处则是尸体堆积而成的小山,纵然前世杀穿百多人身死时,希四郎也没见过这么多人死在一起的样子,而在尸体所堆积而成的小山旁,则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在那坐着。
“一个少年,在和一个女人对砍?我感觉到的好像就是他们…”
看了一眼厮杀的两人,希四郎看向坐着的那个人,这是成年男子,只是背对着希四郎,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不过隐隐觉得他好像是在颤抖,这是他在赶过来的途中所感觉到的第三个微弱源头:
“同样的感觉,只是感觉没那么强,是收敛吗?毕竟好像模糊记得有种说法叫返璞归真,难道这女人跟孩子是他逼着对砍?”
想到这,希四郎不由得挑了挑眉毛,淋过雨的人可不愿别人下雨天没伞,上一世被佐佐木家收养,虽不至于视如己出什么的,但该有的也不会少了希四郎一份,世界能对自己有所善意,那自己也要尽力回报世界的善意。
将心我从腰间连鞘取下,来不及有更多的思考,毕竟那女人和少年几乎都是刀刀朝着对方的要害在攻击,希四郎一步踏出,便出现在两人中间,右手拔出心我架住少年的刀,左手反手持鞘荡开女人的刀,大喊道:
“住手!不要打了!”
“嗯?”
“什么人?”
突然出现的希四郎让女人跟少年都愣了一愣,这时候希四郎才发现这两人脸上似乎残留着某种愉悦的表情,这让他有些疑惑不解:
“你们是被他逼着决斗吗?”
似乎和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但希四郎还是决定阻止两人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坐着的成年男子:
“如果你们是被人逼迫的,那就让我解决掉他。”
“你在说什么鬼话?”
身着白色长袍的女人回过神来,不由得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刀,又看了看希四郎左手的刀鞘,有点不敢相信对方能以刀鞘轻易荡开自己的刀,嗜血的笑了笑,声音温柔而话语却让人发寒: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但既然你出现在这里,还打扰了我的战斗,而且看上去也很强,那你就拿你的生命取悦我吧,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听着女人的话,希四郎才感觉不对,仔细一看,那边坐着的男子脸上满是恐惧与惊讶,身体的颤抖更像是竭力的对抗着什么而颤抖,难不成这女人是坏人,而那少年是好人?
想到这,希四郎不由得转头看向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