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郡显得很是不可思议,“就是从这之后,你就得了这种感冒变男人的怪事儿?那......路机长是因此而要休了你?”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怀疑,他跟那帮人,应该脱不了干系......”
“这...可不能乱说呀,机长可是护国的重要栋梁,倘若连他都出事儿......”
“叛国倒不至于,不过这次发现我对他有所察觉,便立马急着跟我摆脱关系,他也猜准了我不会去查他,但是,即便念及所谓的‘夫妻’一场,如若之后再有人失踪,我定唯他是问......”
沈苑苑话音刚落,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碎玻璃声,随即传来一女子的尖叫,叫声凄惨,像是发生了一起命案。
“又来了......”
沈苑苑见左丘郡似乎早已见惯不惯的样子,便问道:“姐姐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左丘郡叹了口气,“自打北线传遍了你失踪的消息后,就出现了一个神秘盗贼,专门窃取富家财宝,昨日我家中也未幸免,财库里刚好放在保险箱外的十块金砖被盗走了。”
沈苑苑差异道:“你们没报案吗?”
“报了,但是连咱这儿的巡捕房都发现不了什么蛛丝马迹。这个盗贼非同一般,蒙了个面具,作案大胆,丝毫不是偷偷摸摸,但是却总能逃的无影无踪。所以现在家中能直接变现的东西,我都给放去保险箱了。”
沈苑苑听到这儿,立马走去。
“苑苑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看看。”
沈苑苑刚一出门,便见对面的那幢别墅前碎了一地的玻璃,大门敞开,只有二楼是亮着灯。沈苑苑从大门处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左丘郡也紧随其后,里面东西都还完好无损,顺着楼梯走上了二楼,只见一女子坐在地上抽泣。
“你好,这里...发生了什么......?”
女子回头一看,见是沈苑苑,顿时一惊:“沈姐???!”
沈苑苑皱了皱眉:“这位小姐,你家进贼了?”
北线地方不大,巡捕房的人,他们大多数人都见过,只是沈苑苑在时,基本上只要出面,不管多复杂的案件,都能很快水落石出,所以作恶的人日渐少了起来,而现如今,当知道北线没了沈苑苑,又恢复到了从前的样子。偷盗的偷盗,放火的放火。
女子名叫石艳喜,十八岁,是一名医院护士,丈夫长期在外出差,无儿无女自己肚子守着空房已有好些时日,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是性子胆小怕事。
“我以为是我丈夫,怎知竟是一色狼潜入进来...”石艳喜说道,将身上的睡衣给稍作捂了起来,“我本在熟睡......后来觉得被子里有异样,竟然......竟然见到......”
沈苑苑瞅了眼周围凌乱的杂物,“你可有看到他什么模样?”
石艳喜摇摇头,“他...戴着一副面具......我看不到他什么样......”
左丘郡叹了口气,道:“罢了,这个窃贼不光偷东西,还近女色......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让巡捕房的人来彻查此事。艳喜姑娘,你不如晚上到我那儿先暂住一晚吧,我那儿还有空房间。”
“跟我住一间吧。”沈苑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石艳喜说道,“这样晚上也好有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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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闹事?”
“啊咧?”
沈苑苑一把将石艳喜推在了床上,眼神凶厉的说道:“大晚上的,你闹这么大动静,想做什么?”
石艳喜故作无辜的看着沈苑苑,“沈姐,你说什么呀,什么我想做什么?我被一色狼......”
“你撒谎!”沈苑苑一声斥呵,将石艳喜吓了一条。
“你家中,所有东西都工工整整,唯独你的房间乱七八糟。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出了名的盗贼,会去你家什么也不偷,就为了爬上你的床把你弄醒了之后逃走吗?说不说实话!我虽不在几日,但终究还是北线的巡捕,你在不说实话,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押去巡捕房!”
只见石艳喜忽然变了脸色,阴沉了下来,“果然沈姐一回来,什么事儿就都逃不过您的眼睛了。”
“若我没猜错,你那声喊叫,是故意引人上钩吧?你这是出轨,真是可耻!”
“我可没说我要干嘛...”石艳喜从床上爬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贵人的姿态,“你不要随便揣测。”
“看到你第一眼看我那个惊讶的表情,我就十有八九猜到你在演戏了,这个时间点能被你的声音吸引来的人,往往都是些夜不能寐寂寞空虚的男子,恰巧我刚回北线,就在你对面来的稍微快了些,你便利用盗贼来对我们把这事儿盖过去。”
“对,就是你说的那样,坏了我的好事!既然事已至此,我就回我自己房子去了。不见。”
“那个盗贼你当真不认识吗......”沈苑苑忽然问道。石艳喜停了下脚步,冷笑了一下没说什么便走了。
到了次日,沈苑苑还正处在春秋美梦之中时,左丘郡忽然闯进门喘着口粗气道:
“苑苑...那个石艳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