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四章 强势挤入安城茶会(2 / 2)重生从养成大佬开始首页

“真的很好哭啊……”风铃儿抽泣着道。

骆度无奈,拿着纸给她擦眼泪,“好了好了,哭吧哭吧,哭完我们再走。”

风铃儿点头,缩在自椅子里抽泣。

电影结束,风铃儿双眼红肿,看着可怜极了。

骆度看了她一眼,笑道:“我第一次见心理这么脆弱的女孩,没多少人能在初恋就碰见能生活一生的人,所以别哭了。”

风铃儿抽着鼻子点头:“可是真的很可惜。”

骆度笑笑没说什么。

两人在商场慢悠悠地逛着,风铃儿好奇的看着四周。

“有什么想买的吗?”骆度问。

风铃儿咬咬唇摇头。

骆度拍拍她头:“买吧,给你买个东西还是可以的。”

风铃儿看着四周昂贵的商店,视线落在一家很普通的饰品店上,她指了指,“那个吧,邬族发饰繁杂,我们买个普通的吧,以后还得跟着你,得像个普通人。”

骆度点头,带着她走过去。

导购见两人后来,立即甜甜笑着过来,“帅哥,给女朋友买东西吗?您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不是女朋友……”风铃儿低着头低声说。

导购甜笑,看向骆度,“帅哥,您这边看看。”

骆度拍拍风铃儿后脑勺,“好了,你挑,我等你。”

风铃儿点头,跟着导购在店内闲逛。

骆度懒懒散散地坐到沙发里玩儿手机,视线是不是瞥过风铃儿,随后落到饰品店对面的茶叶店。

一个商场只有一家茶叶店,基本上垄断了商超四周的生意,贸然挤进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忽然,细白的手腕伸到他眼前。

“好看吗?骆哥?”风铃儿甜甜笑着问他,似乎很高兴。

骆度垂眸扫了眼她手腕的皮筋,抬眸看她,“就要这个?”

风铃儿点头。

骆度轻笑笑,大手揉了下她头,“确定了?我可没时间陪你出来一次。”

风铃儿点点头:“就这个吧。”

骆度点头,随手把手机递给她,“我教过你的,自己结账去。”

风铃儿捧过手机跟着导购去结账。

回来时,她把小条和手机还给骆度。

1499。

骆度看着价格诧异两秒,又看了眼笑的眉眼都并到一起的导购,无奈的拍拍风铃儿后脑勺,“眼光挺好。”

风铃儿晃悠着手腕粉色的皮筋,开心的笑着,跟他离开商场。

……

酒店。

出租车停下,骆度刚下车就被几个茶商堵在门口。

他看了众人一眼,握住风铃儿手腕把人带到自己身后,朝几人轻轻颔首。

几个茶商焦急的冲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话。

骆度听了两分钟道:“明日聚会上再谈吧,正巧安城茶会也会选新会长,到时候各位再说吧。”

话落,他拉着风铃儿进了酒店。

两人上电梯后,风铃儿才不解地看他:“你想当安城茶会的会长吗?”

骆度摇头:“没什么兴趣,茶会会长这种位置也是要声誉的,我一初入茶界的后生着实没有必要去跟老头子们抢,我看中的是他们手下的人脉。”

“可是我们东西这么好,不占上风挺可惜的。”风铃儿忧心道。

“我有货,他们有渠道,相辅相成而已,没什么上下之分。”

风铃儿似懂非懂的点头。

……

两人回房间后,布玛敲响骆度门。

骆度见是他给他让开一条路。

“有事?”骆度擦着湿发问。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布玛声音低,似乎整个人又陷入消沉。

“尽人事听天命,大男人纠结什么,你既然喜欢风铃儿就去追,她喜欢谁是她的事,邬族是她的,我没兴趣。”骆度给他到了杯茶,敬了他一下,“我佩服你是个真男人,所以等回去之后,启封雪潭,还得麻烦你。”

“你难道不喜欢她吗?”布玛不解。

“她的单纯和能力让我很欣赏她,但是人各有志,我没办法在邬族陪她所以不会给她任何幻想。”骆度喝着茶道,“再者,很多东西要个先来后到,你自己努力,风雨和风菡没找到,邬族便危机重重,这次的事情搞完后,你们还得守护邬族。”

布玛沉默:“可是我已经让族人失望,再也不是能保护他们的人了。”

骆度笑了:“启封雪潭的时候我会输给你,放心,等我死在那里,你依旧是邬族的守护神。”

布玛颔首:“多谢。”

骆度点头,放下茶杯,“对了问你个事,邬族的茶叶有什么作用吗?比如对人长寿方面,有何用处?”

“风铃儿比较清楚,不过可能是有点儿关系吧,邬族人都喝,似乎身体要比你们外面的人好不少。”

骆度点头,“行,知道了。”

布玛朝他点头,离开房间。

骆度伸伸懒腰,躺进纯白的床开始沉睡。

夜间,一点儿响声传进骆度耳朵。

他从空间出来,瞥了眼门口。

几道软糯娇俏的声音传进屋内,拍门声响起。

他拢好睡袍过去,透过猫眼看了眼,就见醉倒在他门口的女人,女人满脸通红,手不耐烦地拍着门。

他无奈,拉开门,女人顺势栽了进来。

骆度往后退了步,嫌弃地看向女人。

女人难耐翻了个身抱住骆度腿。

“哎,醒醒。”骆度踢踢她人。

女人不耐烦地拂拂手:“别闹。”

骆度挣脱自己腿,俯身把她别进房间,随意往床尾一扔,重新躺回床上休息。

忽然,女人扯住被子往地上扯。

骆度咬了咬牙,直接扔了被子拎起女人把人扔进浴室,开了花洒,直接把冷水冲向女人的脸。

“谁啊——”女人不耐烦地冷嗤。

骆度扔了花洒,蹲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谁派你来的?”

女人难耐地掀开眸子看他,看清楚他的脸后,害怕的往后退。

“你是谁?”

骆度冷嗤:“我是谁你不知道?”

他捏住她衣领把人扯回来,“身上倒这么多酒,你当我是傻子?还喝了药,你也不怕死这屋里,还是你就是想死这屋里。”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女人挣扎着。

骆度冷笑,拎起她人把她抵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你要是不说,我可就顺他们的愿了,大晚上的吵醒我。”

骆度垂眸凝视她,大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真不知道?”

女人傻傻的看着他。

骆度笑了,松开她手腕由她跌坐在冰凉的白瓷地上,“你身体里的药劲冲一个小时冷水可能会消散,洗完,自己滚——”

女人傻愣愣地看着他,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猛地站起攥住他手。

“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