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度挑眉,偏眸睨向齐鲁平,微抬下巴。
齐鲁平攥紧手中托盘冷冷的盯着他。
“先去等结果吧。”中间的评委发话,眉眼祥和不少。
骆度颔首,端起茶盘退回自己的位置。
接下来半小时,评委们眉头一直紧皱,勉勉强强的品着茶。
骆度拍拍风铃儿胳膊低声说了几句话,起身离开了会场。
半小时后,会场内沸腾。
风铃儿替骆度领了奖,人被一堆茶商堵在了会场里。
风铃儿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只好抱着奖杯连连鞠躬替骆度发着名片。
会客室。
骆度的电话一直在桌面振动。
垂败的老人倚在沙发,轻吐浊气。
“不接?”老人瞥了眼手机问。
骆度给他施着针摇头:“没有必要。”
“明天的茶商聚会你可要去?”
“去。”骆度淡回一个字。
“那你可要小心了。”老人喘着急促的呼吸道。
“您还是省省力气吧。”骆度关了手机,安静的给他施针。
老人阖上眼睛没再说话。
三小时后,骆度取出他周身的心神,轻轻鞠躬:“给您开的药方要准时吃,忌烟忌酒,保养三月,活个七老八十没什么问题。”
老人慢慢掀开疲累的眼,嗯了声,又睡了过去。
骆度扯了张纸慢吞吞的写着药方,中年男人蹲到他身旁轻声问:“我家老先生会睡多久?”
“五六个小时吧。”骆度淡道,“你要是方便,就别挪动了,老先生早年操劳过度,身子骨弱的很,凭着一口气撑这么多年已经不容易,以后要多注意休养,操心的事就留给儿孙吧,否则也就三五年光阴。”
话落,他把手里药方交给男人,“早晚一次,饭后。”
男人接过药方扫了几眼,轻轻颔首:“多谢。”
骆度点头,捏着自己手机离开会客室。
……
会场楼下。
风铃儿背着包朝骆度挥挥手,兴奋地道:“骆哥,这里。”
骆度点头,朝她走过去,扫了眼她手:“手怎么样?”
“没事,你让我发的名片我都发出去了。”风铃儿笑着道,“他们说想见你,我说你还有事,明天跟他们见。”
骆度点头,拦了辆出租车,给两人拉开门道:“你们先去酒店,我一会儿去。”
风铃儿点头,推着布玛上车。
出租车离开后,骆度慢悠悠地走在安宁县的柏油马路上,漫无目的。
没多久,骆度在小巷子拐弯,飞快地往前走。
身后的人也加快了步伐。
忽然,骆度停在死胡同前,转身冷笑。
跟着他的几人微愣。
“也不怕我弄死你们。”骆度冷嗤。
几人看着他嗜血的眼神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对视一眼摸出随身的刀。
骆度冷笑。
几分钟后,几人躺在他脚边。
骆度缓缓蹲下扼住一人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森冷视线落在他鼻青脸肿的脸上。
“回去告诉那些垃圾,手段不行就给老子消停点!”
说完,他扔掉那人下巴,嫌弃地甩甩手走出暗巷。
……
酒店。
风铃儿一直在房间等骆度,见他回来时衣服上有血,担忧的看着他。
骆度扫她一眼,洗干净手道:“不是我的血,回你房间休息。”
“可是你手上的伤……”风铃儿担忧的看着他。
骆度抬了抬手,坐下朝她伸出手:“你很喜欢伺候人?”
风铃儿微愣,摇摇头:“怕你受伤。”
“打人的时候没收住劲儿。”骆度淡淡道,“没事。”
风铃儿蹲在他身前轻轻给他擦着碘伏,小嘴呼出的凉风飘到骆度手背上。
骆度低头看她,放松身子靠进沙发,“没出来过,想玩儿什么吗?”
风铃儿抬眸看他,眼底扬起笑意,“可以吗?”
骆度点头,摸出手机翻电影院,订了三张票道:“一会儿带你看电影,去喊布玛,一起去。”
风铃儿给他手裹好纱布,乖乖点头。
等她出去后,骆度伸了个懒腰躺进沙发休息。
……
纯白空间里,小白绕着他转了圈,啧了两声:“你的武力值真是突破的很快啊。”
“心法已经到第三层了。”骆度淡淡甩出一句话。
“啊?”小白愣住,安静的您凝视他心尖的小三角,金色的小三角已经覆上红橙两道细线。
“你很可以啊。”小白感叹,“果然天赋在这里,是个好苗子。”
骆度偏眸看她,轻嗤:“你之前说我是个废物胚子。”
“嗐,不重要。”小白细手一挥,一本古籍又落到骆度手里,“这个配合清心决可以让你的修为提升的更快。”
骆度垂眸看向手里的无名古籍,翻开认真瞧了瞧,随后跟着上面的招式开始比划。
……
骆度再醒来,手机正在振动。
他看了眼时间,脱了身上黑色外套往沙发背上一扔,接起电话道:“楼下等我,马上下来。”
风铃儿轻轻嗯了声,挂断电话。
楼下,风铃儿见他下来,朝他挥手。
“布玛呢?”骆度立到她身旁问。
“布玛哥说他有事就不去了。”风铃儿弯唇道。
骆度点头,拦了出租车去了安宁影院。
影院。
骆度取了票,把爆米花和奶茶塞风铃儿怀里道:“去找座位吧,我给你买点东西。”
风铃儿点头,进了影院。
骆度等她身影消失转身下楼。
他在商场转了一圈后,才回了影院。
一号厅。
风铃儿见他进来朝他挥手:“这里,骆度。”
骆度点头,朝她走去,坐下后才低声道:“不许闹腾,吃东西。”
风铃儿乖乖的喝着奶茶点头。
很无聊的爱情片,风铃儿哭的双眼红肿。
骆度掏了包纸递给她,感叹:“没谈过恋爱吗?这么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