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盛鲸伤心之下单方面分手,他被折磨得够呛,差点死在伤心里,费尽千辛万苦,才重新把盛鲸追回来。
这件事成了埋在盛鲸心中的地雷,时常炸的他俩无法安生,令他十分后悔自己年轻时浮浪。眼看着她又要旧事重提,靳言放弃关门,上前一步,将盛鲸搂在怀里:“鲸鲸,我求你讲讲道理。”
“嫌我不讲道理,可以出门左拐,现在追出去还来得及。”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和她根本毫无瓜葛。”
他急得扣着她一通热吻,几乎将他揉进骨血里。
岭云村幽静淳朴,民风内敛,若被人撞见靳言这样亲昵地抱着她亲,不出半天全村都会加入催生大军。盛鲸脸色爆红,试图推开他,“你快松开,被人看见我就没脸见老邻居了。”
“不放,合法夫妻,自己家里,天经地义。”靳言再次低头去亲她。
盛鲸只好仰头告饶:“把门关上。”
“是你不让我关。”靳言继续箍住她,狡辩着。
有人远远地路过,盛鲸心惊肉跳,情急之下整个人躲进他怀里,将自己藏起来,闷声说,“我改变主意了,求你关门。”
靳言笑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介于你今天表现不错,我有礼物给你。”盛鲸蹲了下去,冷艳感冰消雪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柔软温润。
靳言静了一霎,仓惶伸手将门反锁,脊背抵着墙,脑海升腾起白色焰火,失神地微微仰头,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间。
屋外雨声哗然,屋内潮气弥漫。原来烟花绽放是这样的快意。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过后,湿漉漉的冷意交织着纠缠不清的沉默。
盛鲸赤足走到窗边饮水,她敞开了一扇窗户,清凉的风带着水汽扑进来,窗台上绯红的合欢花将冥冥天色衬托得更加昏暗。
夏雨连绵的好天气,多么适合求`爱。
靳言从背后拥住她,没来由地说,“我爱你。”
盛鲸回头亲他:“我要实际行动,不要哄人的好话。”
乌泱泱的云层遮住了光,雨又开飘飘摇摇地下起来,一片潮湿的水声中,隐约有戒指不小心叩到窗户海棠花玻璃的脆响。
有人在缺氧的窒息中,一边清醒着,一边堕落着,像隔岸观花,风轻云淡中带着疯狂。
“靳言,你有没有恨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