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叔,麻烦您了。”
陈三点点头,拉着车就走了。
“秦淮茹,你家棒梗把我爸咬了,这事怎么算?”
阎解旷冷冷地看着秦淮茹。
“棒梗咬的?这么说棒梗回来了?”
秦淮茹连忙跑进四合院。
“棒梗,你去哪儿了?”
秦淮茹冲进屋,棒梗狼吞虎咽地正在吃着馒头。
“我去学手艺了!”棒梗含糊不清地说着。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问其他的,就听见阎解旷就在院子里喊着:“开全院大会!”
“开全院大会!”
院子里的人拎着椅子坐好,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皱着眉头坐在椅子,却不见阎埠贵。
“解旷,你喊的全院大会,你爸呢?”
刘海中端着茶杯说道。
“我爸不在。”
“你爸不在那开什么全院大会。散了……”
刘海中还要忙何雨柱家窗户的事,今天得守在院子里,得早点睡。
“我爸被棒梗咬了,去医院了。”
阎解旷将阎埠贵包伤口换下来布提起,给众人眼前一一看过。
秦淮茹想起在门口的事,连忙问棒梗情况。
刘海中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
阎解旷又把阎埠贵说的话原模原样说出来。
众人哗然。
易中海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刘海中兴奋地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
阎埠贵不在,易中海也不说话,这就是他刘海中的天下。
“额咳咳……”
意识到自己高兴地有些明显,刘海中收敛了神色装作生气地样子。
“怎么回事!秦淮茹,怎么老是因为你家?”
“这全院大会你看看,快成帮你家解决问题,处理问题的大会了!”
秦淮茹神色凄苦,低头还是平常表情,抬头就是泪眼朦胧。
“各位邻居!我家棒梗就是太着急奶奶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那个,我的意思很简答,赔钱!”
阎解旷简单直接地说道。
“啊!”秦淮茹没反应过来,她准备好的表情好像多余了。
“赔钱!”阎解旷一字一句说道。
“多少?”
“今天的医药费和其他赔偿,30元。”
陈然皱眉,这钱要的一点不高。阎解旷还是太嫩了。
“我……”秦淮茹想卖卖惨,讲讲价。
“别讲价!”阎解旷直接打断秦淮茹的话。
“我去……”
“妈,还有我的学费钱!”棒梗小声在秦淮茹面前说道。
“我家实在是没钱,你……”
“这不是我想的事,你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犹豫一会,向何雨柱走来。
“傻柱,你能不能把钱借给我,从我的那部分扣!”
何雨柱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的那部分钱是自己妹妹拿着的。
何雨柱掏出钱递给秦淮茹,这是他做席赚到的钱,还有易中海之前借的。
刚好这个数,拿给秦淮茹后自己一分也没了。
秦淮茹又把钱递给阎解旷。
“还有一件事,我爸以后不当院里三大爷了!”
“就这样,各位邻居散了吧!”
阎解旷说完就想走,阎解成拦住他大声说道:“他说的不算啊!不算!”
“阎解成,爸听你的还是听我的,你觉得呢?”
阎解旷一把推开阎解成。
阎埠贵因为抠门从没被院里人正眼相待过,背地里叫他:阎老扣。
三大爷这个称号也是轮着年纪排的。
而且从来在院里都是吃力不讨好。
就算了吧。
阎解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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