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干嘛?”
棒梗贾张氏哀嚎的声音挤进包围的人群。
一眼就看到抱着阎埠贵腿的贾张氏。
贾张氏还在哭,没听到棒梗的话。
“你个老东西,欺负我奶奶!”
棒梗咬着牙冲去,对着阎埠贵拳打脚踢还嘴咬。
阎埠贵用手推开棒梗的头,结果棒梗头一偏还咬了手。
阎埠贵疼得吱哇乱叫,周围的人没一个拉的,都在起哄说着:
“干得好!”
“快,用脚踢!”
“咬死这个老流氓!”
贾张氏看到棒梗一把就擦干眼泪,抓过棒梗打了几巴掌。
“你去哪儿了?到处找不到你!”
棒梗红着眼,“我去学手艺去了!”
“奶,这老东西怎么欺负你了?”
棒梗指着阎埠贵,还想冲去打。
“这老东西。我让他帮忙找你,结果动也不动!还是什么三大爷!”
阎埠贵欲哭无泪,红着眼睛说道:“你死死抱着我,我怎么帮你找!”
刚才起哄的人发现事情好像不是他们想的那样,看着贾张氏问道:“您就是因为想让他帮忙找人才哭的?”
“是啊!”
“那你抱着人家大腿哭什么?”
“我找孙子不能哭啊!关你屁事!”
周围人面面相觑。
贾张氏现在戾气大的很,棒梗拉住贾张氏的手。
“奶奶,我饿了!”
“回去吃馒头!”
两人回家,人群又看向捂着手的阎埠贵。
“大爷,真是对不住您了!我们还以为……”
“大爷,您这手没事吧?我送您去医院!”
“手的血都流着了,还问有没有事!”
阎埠贵摇摇头,红着眼睛看着人群。
“我没事。你们回吧。”
有人好奇问道:“大爷,那家子主事的是谁啊?脾气这么大”
阎埠贵沉默,半晌说道:“主事的是秦淮茹,是个寡妇。刚才是她家的婆婆贾张氏和儿子棒梗。”
“秦淮茹,寡妇……”
“怎么想半天,是秦寡妇他们家!”
“秦寡妇,那个叫傻柱喜欢的寡妇吗?她家还吃得起馒头?”
“她家吃不起,她的姘头吃得起啊!”
说话的人一脸意味深长。
听着身后人群议论的声音,阎埠贵捂着手有些许快意。
阎埠贵回到四合院冲洗被咬的地方,三大妈看到连忙用干净的布包起来。
“怎么弄得?”
阎埠贵说了一下发生的事,三大妈火冒三丈就要去理论。
阎埠贵拦住她,“算了算了。被咬了一口而已,传出去别人听了怎么想!”
再说了,他也已经‘报复’过了。
三大妈看着阎埠贵的伤口红着眼。
阎解旷说道:“爸,这事不能这么算了!不然她以为我家好欺负!”
阎解媂:“是啊爸,你流了好多血。”
手包起来的布一会儿就浸湿了,阎解媂又连忙找了一块布包。
“要不去缝一下吧,好像有点深。”
阎埠贵想推脱,但是看着伤口还真是有点深。
“去一趟医院要好几块钱……”
阎埠贵皱着眉头开口,有些舍不得。
阎解旷爬到从床底下寻摸半天,找出来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叠钱。
“钱,快去。我去找车!”
阎解旷把钱递给阎埠贵,转身出门找车。
阎埠贵捏着钱没说话,三大妈扶起阎埠贵两人出门。
四合院门口,三大妈和阎埠贵坐。
“妹妹,你也去。”
阎解旷招呼阎解媂车,阎埠贵想说什么却被三大妈制止。
秦淮茹的内心从没这么急切过。
绕着四合院走了一圈没找到棒梗便又原路返回,想回家看看,实在找不到就要报警了!
正好走到四合院,阎家一家都在门前,秦淮茹连忙跑去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