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倒是他小瞧亓官寐了,还知道扯上两尊大佛护着。
这厢太子思索着如何搞事,那厢皇帝对着安王就开始训话。
“你瞧瞧,把人送工部里去,整日游手好闲没个正形,还不如不去,朕还少了通埋怨。”
秦寒逾面色平静,手中翻着折子,随口道:“皇兄若是能让皇嫂把伺候的人撤回来,臣弟亦能劝亓官相国不再去往工部,届时幺儿自会有所成长。”
“你可惯会坐视不管。”皇帝没好气的将手边的折子扔向他。
皇后把人疼的跟眼珠子似的,真叫她撤回来,被闹腾的还是他,倒是安王当了个安抚人的好人。
“朕可不管,这事你自己处理,幺儿没个进步你就去工部陪他去。”
突然被任命这种任务,秦寒逾颇有些无奈,凌厉的凤眸头疼的下瞥。
“那皇兄还不如直接把臣弟送给工部算了。”
皇帝:……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这事件麻烦事。
秦寒逾眉眼低垂,认命的遭受一通埋怨。
埋怨过后,皇帝又道:“幺儿这次一去,少不得得做出什么成绩,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这不就是太子的事吗?”秦寒逾长眉微挑,凌厉深邃的五官显露出几分玩味,很浅淡的掩藏在凌厉的外表之下。
“他之前做了什么,没有证据我们姑且放过,但让幺儿自个出出气,我这个舅舅还是能帮一把的。”
先前太子拉幺儿下水一事,总归是无人瞧见,只是小郡王的片面之词。秦寒逾自个瞧见了又如何,纵使皇帝心中芥蒂,但秦明知贵为太子又无过错,冒然处罚亦是不妥。
皇帝明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逼太子给幺儿造势,以便后头名正言顺多恩宠他几分。
“你也不怕玩脱。”皇帝没有表示赞同,只是意有所指道。
他是夺嫡之争过来的,太子那些把戏他还瞧不上眼,也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只怕到时候自己这个弟弟会失算。
“臣弟自然也有打算。”秦寒逾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与皇帝对视,一双眼中明晃晃的写满了记仇。
“进宫谢恩那日,太子与我家王妃发生点龌鹾,臣弟自要为妻子讨个说法。”
“靠幺儿?”皇帝失笑。
“那你可就抬举他了。”
秦寒逾笑而不语。
只怕只有帝后与相国才会觉得小郡王真的是个傻白甜。
“那便走着瞧,是朕说的在理,还是寒逾你庙算如神。”
皇帝胸有成竹,认定了幺儿是斗不过太子的,但让幺儿瞧瞧世间险恶也未尝不可。
男孩子,总是要成长的。
而他早已安排人,暗中保护幺儿无恙,太子所做他亦了然于心,翻不出他的手掌。
秦寒逾当即扬眉:“臣弟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