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可要讲道理,莫要因他能讨好您,就偏颇于他。”
本是番拈酸吃味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苏檸只觉得背后发凉。
她暗自幻化出剑,“你到底要做什么。”
“要你。”扶泞看着她,唇角牵扯着露出一抹笑,“我要你跟我回去。”
“回你们那个黑不溜秋的鬼地方?”
“鬼地方?”扶泞挑起眉。
“那也是你要去的地方,你要这么说,我倒想看看你到时的热闹。”
“呵。”苏檸哼出一口气,“那便试试,看看是你先崩溃,还是我先玩累。”
扶泞不是顾沉舟,没那么多耐心,他只在兴趣上来了,才会跟人说几句话。
风声打耳边肆意地过,苏檸对上了他那双黑沉沉又带着戏谑的眸子。
言下之意,放马过来。
苏檸存了要气他的心思,故意把手悬在半空中,浑然一副要他掺着的模样。扶泞瞥她一眼,冷笑道:“娇气。”
他没有惯着她,而是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根细绳,缠绕在她手腕处。
扶泞还像是不大放心缠得牢,轻轻扯了下,看到苏檸不由得向前一个踉跄,他才放心地转过头去,嘴角还勾着一抹笑。
将他一切举动都尽收眼底的苏檸:“……”
行,真行。
就当她是养了只忘恩负义的狗。
扶狗也是没负了苏檸对他的期待,为了防她那点子不够看的法术,在那绳子上还下了个咒。
“……”
回去的路上,苏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