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微你别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玉风眠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只狸花猫,不由得担心了起来。
她急了。陆知微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意思是你知道喽!”陆知微看着玉风眠的眼睛,希望能看到她心虚的神情。也的确如她所料,玉风眠心虚了!
玉风眠眼神闪烁,咬着嘴唇,抠着指甲,心虚地逃避着陆知微的目光,但一想到陆知微的手段,干脆硬了口气,“别想套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知微轻笑,背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挠了挠耳鬓,长叹一口气,一脸惋惜到,“你倒还是一副老样子,和当年一样蠢到不行。”
玉风眠当然知道陆知微是在嘲笑她,不由得心里一阵冒火。
“你却和当年一点也不一样了!”
陆知微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和南怀礼,自嘲般的笑了,“是吗?你说的当年,是九十多年前,还是三十多年前?”
要知道,九十多年前和三十多年前的她,除了一张脸,也没什么相似的地方。这些一成不变的人,倒是没什么好说的,从前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南怀礼,你倒是说说看,现在的我,和过去的我,有什么不一样?”陆知微突然把目光落在南怀礼身上,是觉得如果让南怀礼来说,可能他会说的更清楚一点。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与我们无关!”南怀礼很冷漠,似乎连看都不想看陆知微。
“得嘞,既然你这么说,过去的都过去了,那我也不用念旧情,。玉风眠当年判的是终身监禁,如今越狱罪加一等,终身监禁往上就是死刑了!南怀礼你的死刑已经执行过了,二次化形没多久,我也不能强行给你安个什么罪名,无罪释放。至于那只狸花猫妖,我也没找到她参与越狱的实质性证据,但她闯入管理局破坏公共财产证据确凿,那就赔钱,没钱就让她去监狱蹲个几年!”
这些话,陆知微原话给裴厌复述了一遍。当天南怀礼就被无罪释放了!而玉风眠和狸花猫妖也被武装押送回了岐山监狱。
晚上的时候,陆知微和裴厌回了家,他们已经在管理局蹲了好多天了,回到家,家里都落满了灰尘。吃饭的时候,裴厌还是想不通陆知微今天的一波操作是为什么。
在管理局蹲点了那么多天,好不容易等到人,为什么又把南怀礼给放了。既然如此,那他们蹲那么多天的意义在哪儿!
似乎是看出了裴厌的心不在焉,陆知微毫不介意的说到,“有什么问题就问,别磨磨唧唧的,你不问,我怎么给你答疑解惑。当年乌游螣就不会像你这样,所以人家才能年纪轻轻被总部看上!”
这逻辑是不是太过直接了,这两者之间好像不是充要关系吧!
“姐,狸花猫妖什么都不知道,今天我们算有收获吗?”经过这么些天,裴厌也算是看明白了,他真的很难跟上姐姐的步伐和思维。比如他永远不明白陆知微做一件事的原因,还有她是怎么想到要这么做的。
“你看看局里损失的那些设备,你觉得有收获吗?”陆知微反问到,今天这一遭很明显没多大收获,没有引出后面的人。今天可以看出对方打算先破坏管理局的内部防御系统,再救人,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只是对方没想到,陆知微会在监控室守着,并且没有被狸花猫妖吸引注意力,而是直接去看着审讯室,直接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
裴厌想了想,貌似损失挺惨重的,除了Made in a的玻璃,其他几乎无一幸免。
“额,何局会跟总部申请重建设备资金,你不用担心。”
陆知微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就是今天管理局只出现了一只狸花猫妖未免诡异,这背后的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这几天不去管理局了!等设备重建好再回去!”陆知微漠声,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怀礼……”裴厌小心翼翼的开口。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放走南怀礼是吗?”陆知微真是很无语裴厌,有什么话不能直接问吗?之前乌游螣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问她,从来不会觉得麻烦她。怎么到了裴厌,这胆子就那么小,就好像是一个不敢问老师问题的学生。
“嗯!”裴厌期待的点了点头,所以,到底是为什么?
“我要放他回去通风报信啊!虽然他刚化形就被我们抓了,但背后的人一定会去找他!”要不是有所谋划,她干嘛扣下玉风眠和狸花猫?只希望能抓住背后这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