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安在哪里?”
“不知道。”
“去找。”
阿猫一时半会儿看不清楚,爷到底是因为沈季安太逾越想收拾他呢还是帮人姑娘出气,这两者可不一样。但仔细又想,他整天一副谁死了都跟他没关,冷漠寡言的模样,大致这辈子也不会为了谁。
……
凯旋门今天的场子格外热,酒桌上围着红男绿女,摇骰子的声音不间断,酒杯相互碰撞,充斥着刺耳的嘻笑。
这群人凑到一起向来荤素不忌,玩的很开。
“操,二爷人去哪了?我们的人都快被三爷玩死了。”
“应该在厕所,等会就过来了。”
阿猫乘空把小露霜揽在怀里,脸凑过去亲了又亲。
她佯装微怒,推了一把:“哎呀,离我远点,你这大胡子扎死人了!”
阿猫摸了摸自己还没来得及修理的胡渣,理直气壮道:“傻.缺娘们懂什么,这叫男人味。”
小露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去你的。”
她今天在眼角贴了霜花,笑起来眼尾上扬,媚极了:“自己邋遢还好意思找借口,老老实实喝你的酒。”
一杯酒推搡到阿猫嘴边,洒湿了半个领口,他也不生气,笑着一把握住小露霜的手。
她咬了咬唇,嗔怪一声:“瞧你这流氓样。”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听到没?人小露霜骂你流氓呢,还不赶紧松手。”
“你们懂个屁。”
阿猫光听她说话,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天。
小露霜目光流转,看向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沈清樾,她碰了碰阿猫的胳膊,贴耳低声问:“三爷今个怎么会跟你来凯旋门玩?”
这样问倒不是因为沈清樾不常来,而是因为他每次来都事出有因,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平时就冷冷清清的,脾气又不好,女人不敢往他身边贴,禁欲又难顶。但就是这样,女人的征服欲自然就上来了,各个心里痒的要命,偏偏想看这男人沦为自己裙下臣的模样。
阿猫扯了两个字:“办事。”
“楚姐新招进来一个姑娘,人挺漂亮的,要不叫她过去陪陪爷?”
“你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就让她过去倒杯酒,别人不敢挨,不是不想,是有贼心没贼胆,换个胆大的试试呗。”
“有你漂亮?”听她这么说,阿猫倒还真有点好奇了。
小露霜瞪他,朝着不远处站在吧台的身影喊:“程玉,你过来。”
“霜姐。”
叫程玉的女人小跑过来,站在小露霜面前。
阿猫看到面前的人,惊奇的骂了一声卧槽,这女人的长相跟景小姐有几分像,但够不上她。
程玉一条流光裙,身上的银片摇摇曳曳,墨色的长发打成波浪卷,水灵灵的杏眼勾着褐色的眼线。挺漂亮,就是形态眼神装的有点刻意,因为有了对比,就觉得比不上那个姓景的姑娘了,不够她有气质,不够她腰细,那双杏眼也不够柔和清透,吸不住人,总之不管怎么样看都觉得不够。
小露霜以为阿猫是看呆了,笑道:“我就说可以吧。”
那个网上常说的词叫什么来着?
对,纯欲风。
景妤和程玉显然都是这一型的。
阿猫抿抿唇,想到这几个星期爷跟景小姐关在一个房间里三个小时就光做作业了,他沉默了。
正牌的不行,仿的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