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脸红地躲闪,宋祉砚弄了两次,埋在她肩头才听到她撑不住承认:“好喜欢。”
喜欢他穿白衬衣,被风吹微微吹动的样子。
虞音抚着他的发,想起每次夏天,她的少年两手搭在栏杆上对着夏风温柔地叫她音音,虞音就会心跳如雷。
他的衬衣,耳朵后面的气息,还有唇间的薄荷,都是属于她的青春。
以前宋祉砚的身体还是很单薄,如今他重了些,也学着健身,虞音便觉得他越发性感,好像成熟的果实,她抱着这么大个好东西,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他喜欢紧紧覆着她,虞音能感受到他的切,结束之后,尤其是夏日,就像打了几场球赛,浸透了汗。
宋祉砚趁着白天,在阳光下端详她的样子,虞音没力气遮挡,将头埋在枕头里请求:“别看。”
虞音的肩胛骨形状可爱,宋祉砚心情很好时会折腾她,虞音没法拒绝,埋在床里感受着太阳下山,吃晚饭前才有机会去洗澡。
她穿着他的半袖衫,宋祉砚则会迎着她的喜好穿,他刚从浴室出来就换上了黑色的轻薄衬衣,很有垂感,也没有系扣子。
她不知道宋祉砚有没有察觉过,他偶尔会用手掌抚过他的侧腰,虞音今天看到他的小动作,也不知道宋祉砚是习惯还是故意勾引,小跑过去便将人抱住了。
她在他胸口摇晃,虞音的头发很柔顺,宋祉砚抚了两下,“吃什么?”
她掰着手指头左思右想,还是拉他到以前喜欢的中餐馆,宋祉砚笑道:“在外面吃中餐么?”
“改良过的,不过很好吃。”
是小笼包,宋祉砚试了个奶油味儿的,咸口,笑而不语。
虞音吃得很满足,挽着他的手跟他在河边漫步,宋祉砚能看到他们在外面都会亲吻自己的爱人,等虞音拍完照后便将人拉到怀里,抬起她的下巴便深吻起来。
夜晚昏黄的灯光将他包裹,虞音热爱他波澜起伏的眼底,还有他对她的情感的外露。
她靠在石头栏杆上握住他的手,宋祉砚道:“怎么了?”
虞音的裙角缠绕他的腿,她仰头看着他,勾唇道:“我想你以后每天都吻我,说爱我。”
保守的民族到中年大概就会趋于内敛,已经成为宋祉砚妻子的虞音,还是盼着在那天到来之前,能享受他数十年如日的清澈爱恋。
宋祉砚答应下来,抱着她印上吻,“今天是第次,我爱你。”
“宋祉砚”虞音捏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对我有求必应?你怎么这么宠我,我会恃宠而骄的。”
他已经不小了,不是学生时期谈到爱就会面红耳赤的年龄,怎么跟她讲话都没有害臊的感觉。
“那就骄。”
虞音回家再度被他拉到卧房,他开了窗户,外面柔软的夜风吹拂过来,虞音跟他在窗边缠绕,她握着窗台细语:“你答应我的”
宋祉砚便每次都会在她耳边说爱她。
虞音承不住他这样的强度,听到他叫她宝贝,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如胶似漆到无法分离的程度了。
她抱着他的脖子等待结束,宋祉砚让她看看窗外的花丛,虞音没料到他的坏心思还有后续,险些摔了花盆。
虞音觉得他这样能干,先不行的定是她,以后宋祉砚想折腾她,虞音也只配摆摆手拒绝,估计承受不了多久就要缴械投降。
他最近喜欢帮她洗头发,在浴缸里捧着她的发温柔抚摸,头发被他养得很亮,这次他帮虞音吹到八分干,虞音像个公主样坐在他怀里,等结束还能被他抱着回去睡觉。
假期漫长,不管是海边还是博物馆,虞音白天乱转拍照,晚上就跟宋祉砚在床上缠,最后两个人到了西西里去看日落,虞音看着太阳消失在海岸线,两手握着栏杆说:“砚哥,我直很喜欢和你在起。”
“你性格好,对我也好。包容我,还愿意为我受累。”虞音低头用小脚踢着地上的沙子,静静道,“我没有什么追求,不想做大老板,也不想总裁夫人,宋祉砚,如果你累了,我们就找个安静的地方生活在起,我可以学着种西红柿。”
宋祉砚闻言勾起唇角,搂着她的腰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盖房子。”
欧洲这里多的是宽敞的牧场和山林,买下来移居似乎也不错。
只有宋祉砚明白虞音想要的,不过是陪伴和偏爱。
那个张牙舞爪、用乐观开朗保护自己的少女,其实内心柔软,也会因为没有亲人的陪伴而感到孤独。宋祉砚能给她的,那么简单又纯粹,也正是她需要的东西。
或许只是碗温热的米粥,却能让她热泪盈眶。
虞音仰头道:“不过只是备选项,我们都还很年轻。”
宋祉砚提前答应:“没关系,你想的话,随时可以。”
虞音轻笑,抱怨:“没办法跟你商量任何事,因为你都会说好。”
他怎么舍得让虞音失落,她喜欢的,他自然都会答应。
落日余晖,宋祉砚在心里盘算出许多块合适的地盘,虞音却哈欠连连,毫无烦恼地抱着他说困了。
宋祉砚将她打横抱起,人落到床上,他在她的额头轻吻,信守承诺道:“爱你,晚安。”
虞音满足点头。
窗外月光照耀进来,虞音做了个怀抱月亮的梦,柔和的光亮能抚平切,也能让她自由地去选择方向。
宋祉砚他,虞音想,大抵就是她的月光。
完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的番外就到这里结束啦,年少爱情就不写孩子啦,包子还是留给张天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