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祉砚荣升宋pr那天张天民大发慈悲给他们两个人放了漫长的蜜月假。
虞音的婚礼由他手操办,虽然宋祉砚事事都会让她过目,但他的选择虞音都很赞同。他还包下家市中心的五星酒店将现场布置地像是宫殿样,虞音拖着长款的鱼尾裙走到他面前,他还为她唱了首歌。
两个人在音乐中拥抱亲吻许下不会分离的誓言,然后交换了婚戒。虞盛难得喝多了些再嘱托宋祉砚要照顾好虞音,虞音怪了父亲两句,把他扶到座位上休息,虞盛又趁着虞音不注意,偷偷给宋祉砚的口袋里赛钱。
现在虞盛看到了宋祉砚的能力,再加上怎么阻挠都没什么用,都成了自家女婿,也就有了提拔他的意思,天天游说张天民让宋祉砚多分点股份张天民似笑非笑地说:“不用你废话。”
婚礼结束两个人到了婚房,虞音累得趴了下去,宋祉砚在她身边为她脱下礼服和高跟鞋还将她脸上的妆容并擦了,虞音软塌塌地贴在他心口,黏黏地撒娇:“老公”
她这声改口的那么自然惹得宋祉砚轻笑起来,问:“怎么了?”
虞音勾着他的脖子,宋祉砚将人放在浴缸里等切收拾妥当才将迈到水中,虞音像是没有骨头样赖在他身边,宋祉砚还有力气,抱着她吻了两次,也就水到渠成地做了。虞音在水里小声请求,累得睁不开眼睛,他却还有精力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宋祉砚拿来几套旅游的方案,问她想去哪里度蜜月,虞音翻了两下,当下决定多去几个国家,下午就要先跟他去看电影逛街。
宋祉砚平时太忙,没时间陪她出去玩,这次有月余,能够陪伴她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两人中午去了商场吃了饭,结束后便等着电影进场。看的是最近广受好评的爱情电影,虞音靠在他肩头打了个哈欠,贴着他耳朵道:“不好看。”
宋祉砚无奈道:“走?”
虞音不想浪费票钱,两个人本来就是坐在最后排,没什么看电影的心思,虞音就挪到他怀里,仰头用手指勾勒他下巴的曲线,宋祉砚偶尔会低头轻咬她的指尖,虞音被他勾得心痒痒,跟他的唇碰了次,宋祉砚很少在公共场合和她接吻,垂头贴合,然后便抱着她松开了。
散场虞音勾着他的手指往外走,下站是海边,宋祉砚开车抵达时接近日落,虞音选了沙滩餐厅的处室外座位,今天她穿了身黑色的吊带裙,单手搭在椅背上看着太阳西沉,宋祉砚将饮料放在桌子上,坐在她身边单手压着她的肩,虞音侧头轻吻他的手背,就这样和他安静地注视落日。
像某部经典电影。
虞音靠在他怀里,偶然间侧头看到旁边的情侣旁若无人的热吻,她耳朵发红,仰头叫他:“砚哥。”
宋祉砚低头,看她眨眼不语,他笑道:“要什么?”
虞音轻轻啵了声,宋祉砚便按着她的脖子将她温柔吻住,虞音能想象到他穿着衬衣,海风吹拂他的发尾,宋祉砚却专心和她拥吻的样子,他现在是她的专属,虞音甚至能让腼腆的他在这种地方和她做这种事情。
两个人分离时都注视对方许久,虞音又坐到他腿上抱怨:“我们这样好腻。”
宋祉砚闻言回应:“那还乱坐。”
虞音嘴里说着他们腻歪,其实整天都没离开他的腿,她随意坐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逛街,连去卫生间都要他站在门口等待。
虞音在回家的路上用手抚摸他的胳膊和腹肌,轻问:“我这样是不是太缠人了?”
“所以?”
她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改。”
宋祉砚喜爱她的黏人,爱她的寸步不离。
往常工作结束回到家,哪怕宋祉砚不累,虞音也会疲乏地拒绝亲昵,有时宋祉砚应酬回来,浑身酒气,洗完澡回到床上暗示她,虞音困得打开他的手,等到早晨醒来看到他睡在侧卧,被都没有,还有两分可怜。
宋祉砚没办法拒绝那些酒会,当做虞音嫌他,便不再打扰她睡觉。之后虞音看到他回家还会主动往侧卧走,轻咳后拍拍旁边的位置,宋祉砚躺下她还会乖乖埋进他怀中,宋祉砚很少喝醉,顶多算微醺,他会动作轻柔地索取,如同蚕食般吞没她的理智,拉她在夜里沉溺。
她会关心他的需求,也那么依赖他的爱意。
第天的约会结束,虞音同他倒在床上,嘱托不要耽误明天的飞机。他控制能力很强,轻吻她的耳垂答应下来。
和宋祉砚到了欧洲,虞音既然得到了虞盛的首肯,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先差了司机过来帮忙搬运行李,跟宋祉砚大方的说:“我请客。”
宋祉砚答应下来,可等上街,虞音随手划拉着自己喜欢的新款衣服,宋祉砚和几个导购在后面帮她拿,到了付款台,虞音欢欢喜喜地个个挑出来,让前台整理好打包,宋祉砚在旁边安静伫立,等待快要结账时,他才迅速掏出银行卡,给她刷了费用。
虞音还没有抓到卡,被他捷足先登,气愤道:“不许,下家不许了。”
宋祉砚温和地说好,这里只有虞音会说法语,他没什么时间学语言,多数情况下都是静静跟在她身后,等她失去防备,将包包放在柜台上,宋祉砚故技重施,帮她结了钱。
虞音气鼓鼓地警告他不要了,宋祉砚不动如山,哄骗道:“随便买。”
虞音来到家男装店,给他看袖扣和领带,郑重地说:“不许偷偷结账。”
宋祉砚没有反驳,嘱咐:“少买些。”
他很少有穿高档西装的习惯,同张天民不同,他出身使然,并没有多少贵族趣味,香水、袖扣、皮鞋和领带,他都很少挑剔,衣服也是舒服即可。
虞音觉得他穿西装还是偏向黑色和深蓝,这里的领带样式繁多,虞音挑了些适合的,他也测量结束,虞音填好地址,谨慎地看着他,宋祉砚抬起两手表示没有使坏,她才放心地帮他支付账单。
虞盛的酒店遍布欧洲和北美,虞音作为小姐都是免费入住高档套房,她购买的东西直接寄回国内,虞音只提了枚手表。
这次是高端商业款,宋祉砚已经成了天辰的合伙人,表不能低于身份,她把人按在床上比对新买的物件,还将香水轻轻抹在他的耳后。
宋祉砚察觉到淡淡的清新又沉稳的气息,婉拒道:“香水没什么必要。”
虞音却解开他的领口,绕到他身后,让他抬起他的手表,宋祉砚看向镜子,听到虞音贴在他肩头问:“老公,你看到什么了?”
宋祉砚无奈:“我自己。”
“不,你看到了个有魅力的男人。”
虞音很骄傲地拍了拍他的胸口,搂着他的腰,手在他的扣子上摆弄,宋祉砚端详自己的手表,虞音总会在些小细节上凸显他的身材,这枚银色的腕表就称得手腕漂亮,虞音的手乱玩,他握住她的手掌,虞音就用小拇指勾动他的婚戒,宋祉砚的戒指直同他形影不离。
宋祉砚看看外面还是白日,两个人尚未吃完饭,虞音刚开了头,他回头俯身下来,虞音脸颊发红,迷恋地抚摸他的侧脸,小声要求:“你别脱衬衣。”
两个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保守,虞音嘴里嚷嚷的厉害,真到最后,还是耻于诉说她的喜爱。宋祉砚探索好久,将虞音的偏爱摸透,不断去取悦她的视觉和触觉。
宋祉砚又挖到她的小爱好,两手撑在她头侧,垂眸问道:“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