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实如何?” “我们这些下人哪配知道啊!夫人平日里很爱自己一个人呆着,鲜少传唤我们进去伺候。” “那今天都有谁来看过司徒夫人?” “除了二小姐天天来请安,家主也会天天过来。” 突然,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不好了,家主中毒晕倒了!” 叶青荚一惊,回头看那两侍女也是一副始料不及的惊恐,便急忙奔去出事地点。 那儿,甘蓝已经跪在司徒家主床前哭个没玩。羽衣在一旁立着,医师把完脉直摇头。 “就刚刚中的毒,只是奇毒太过剧烈已经游走于全身经脉。必须针灸封住他生死大穴以拖延时间,当下要抓紧时日研制解药。” “连我爹都躲不过的剧毒么?这人是有多狠毒?”甘蓝泪流满面地控诉,“一定是府上的人,不然我爹也不会疏于防范的!” “我想我们该找一下毒源,这么短的时间内凶手定来不及清理。”叶青荚开始领导大伙。 很快,所有人都被聚集到庭院里搜身,毫无所获。 叶青荚又在司徒家主房间及附近一圈内一一排查。别说是饮食熏香中没有参毒,就是附近所有的物品都没有被抹毒。 毒到底是怎么下的? 司徒家主周身无半点伤痕,毒定是从口鼻而入。从中毒到被发现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即便毒是早就下好的,那么带有毒的物品也不可能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所有的饮食熏香都查过无毒,而且司徒家主今日除了跟家人一日三餐外,没有独自要过酒水宵夜,何况中毒前后没有碰过任何饮食,也从不喜摆放熏香,也没沐浴洗漱…… 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么中的毒? 不过直觉告诉叶青荚,这事跟司徒夫人的不幸必有关联。 直觉还告诉他,应先查清楚司徒夫人每月准得要命的失血过多之事。 深夜回房,叶青荚还在琢磨这其中的隐情。 为何会定在每月的今日下手呢?今日是上元节,灯会……难道是用于纪念的日子?凶手跟司徒夫人有故事? 叶青荚念叨着念叨着睡着了,似乎忘了他每晚都要到师父房中确保她平安的。 翌日清晨,叶青荚敲不开师父的房门,心慌之下破门而入。房内空空如也,只留一封信在桌上。 师父不会是决定不要他了,已经不辞而别了? 叶青荚强压住内心的恐慌拆开信件,却见上面写了师父要赶回她的家乡去参加她妹妹蓝琳的婚席,字里行间都是对妹妹找到如意郎君的羡慕和祝福之情。 “昨晚收到消息太过欣喜,不及辞别,留信作饯,不日归来。望徒儿勤加练功,照顾甘蓝,护己平安!” 叶青荚无奈笑笑,四处走走,听下人们都说大小姐昨夜哭得厉害,一宿没睡,今早熬不住晕过去了。 等叶青荚赶过去看时,甘蓝已经没事了,能被羽衣喂着喝下几口粥了。 “甘蓝你别太难过了,你家世代淬毒解毒还怕医不好么?我会尽快帮你把真凶找出来,逼她交出解药。” 叶青荚稍作停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昨晚我们一起看灯会的四个定没有嫌疑。剩下司徒馨跟那群道士,我觉得司徒馨的嫌疑最大,平日里看不惯甘蓝,自然也不喜欢偏心宠爱甘蓝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