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叶青荚一手抓着冰糖葫芦,一手拉着司徒甘蓝,正在玩命奔跑中。 若不是司徒甘蓝好玩,他们早就速战速决,不会被那些太过热情的姑娘给围捕了。 先前司徒甘蓝一直沉迷于猜谜兑换各式各样的灯笼,说什么也要放河灯许愿,便抓着他一起抓耳挠腮,绞尽脑子苦思冥想谜底。 现在倒是有了帮手了,姑娘们个个献殷勤地帮猜谜底。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不一会的功夫,人人怀里的灯笼都塞得满满当当。 除了叶青荚和甘蓝只拿了一盏无骨花灯、一盏河灯和几串糖葫芦。 两人悠哉地在前走着,后面的一群姑娘小心翼翼地抱着满怀的灯笼追随着。 远远望去,被一队人跟着,还抱着琳琅满目的灯笼,两人拉风至极! 两人此生或许再无这般威风凛凛了。 叶青荚给甘蓝递了个眼色,随即带她拔腿就跑,将身后行动不便的一群姑娘丢得远远的。 司徒甘蓝哈哈大笑,异常开心,“不错啊,摇尾巴狗,给本小姐赚足了面子!” “想不到你这只母猪也没拖我后腿!” “喂,你就不能好好夸人么?” “彼此彼此!” 两人跟青藜羽衣汇合,青藜递了一串糖葫芦给羽衣。 司徒羽衣满脸嫌弃,青藜只好转递徒儿。叶青荚是不得不接啊,即便再怎么没面子。 甘蓝放完河灯祈愿——“求上天赐我一个像叶沐师尊一样的有情人!” “原来你至今还念念不忘他。” 羽衣苦笑,他也是因为甘蓝的缘故才去了解前尊主叶沐。 “在我心中就只有一个叶沐师尊,现在的尊主不过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屠夫罢了,他把白芨师叔养成了行尸走肉一般的杀人工具。 要不是想修行自保,屠龙山我一刻都呆不下去。若叶沐师尊在就不一样了,传闻他重情重义,情深不寿。 还记得小时候我好奇心重,有一年专门在上元节那天到青溪下游捞河灯。我在那盏河灯里发现一条青莲色的丝帛,上面书写了师尊对一个女子的思念之情和愧疚之意。” 司徒甘蓝回忆起师尊就一副花痴满满的面容。 “呵,看来啊你们的师尊也并不完美么,也曾做错事。”叶青荚酸溜溜讽刺。 “才不是呢,他没有做错事,只是没人懂他而已。” “你不会喜欢上一个年长的死人了吧?” “你懂什么,我这叫仰慕、崇拜!还有啊,什么叫‘年长的死人’?他可是尊主,你给我放尊重些!” “切,不就是臭道士的头头么!”叶青荚很不屑,转头向师父,“我跟我师父都看不惯这种人!对了师父,这个无骨花灯送给你。” 司徒甘蓝哼了一声,继续痴痴地笑着,显然还回不过魂来。 青藜接过花灯细细打量,做的很精妙,没有竹骨却是如此稳固。大片镂空的花样也是美妙绝伦,令人不得不赏玩一翻。 回去的路上,羽衣陪同甘蓝走前面,青藜拉着徒儿落后面说悄悄话。 “这么久才回来,你们玩得怎么样了?”作师父的都八卦。 心想着两人玩这么晚,足够她睡一觉醒来,应该很有进展了吧。遥想当年她跟青沐也算是一见钟情了,一个灯会足以海誓山盟,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