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靳砚之难哄的很。
文浔乖乖的在路边就依葫芦画瓢发了同一张照片到朋友圈,配字是靳砚之按着她的小爪子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的。
按照靳砚之的意思,原本文浔的文案应该是——“给大家看看我的未婚夫和狗勾”。
还狗勾……文浔被这直男晚期的文案雷到外焦里嫩,好说歹说,才换成了自己的:新愿开启。
一个夙愿达成一个新愿开启,也算是对应。
可靳砚之脸色并不好看。
自他和文浔一前一后“官宣”,两人一路走回去,手机一直在响个不停,靳砚之不看,干脆关了机。文浔瞅了他不善的脸色,也乖乖的静了音。
原以为这个夜晚不冷不热也就过去了,两个人刚刚到家把露西安置好,靳砚之抱着文浔就踢开了卧室的门。
“咚”的一声重响,文浔听得心惊肉跳。
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被靳砚之丢到了床上,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喘着粗气,不容反抗。
“靳砚之……”文浔抵着他的胸口,明白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两天了。”
已经两天没有吃到她了。
他重重亲了一下她,文浔眼角一下被激的溢出了一些生理性眼泪。
“既然公开承认我对你来说很难……我们换点简单易操作的事情做……”
最后一个字,男人是咬着牙,埋下头说的。
文浔觉得自己体表之下,血液已经要热炸了。
兵荒马乱中,她扫视着四周——混蛋靳砚之,她甚至都还没有机会好好看看他们俩的新房呢。
新房……
文浔突然想到怎么去拒绝靳砚之,她推了推他,男人放缓了进攻的动作。
“我听人家说,正式结婚前的规矩,新郎新娘是不可以亲热的。”
“什么鬼规定……”靳砚之胡乱扯着自己的领带。
文浔较真,没有退步,继续编:“我爸妈就这么来的……我也想和他们一样……至少,至少领了证再说吧。”
靳砚之像是被气笑了,舔了舔嘴唇,看着文浔已经变得红润水嫩的小脸,没忍住又啄了一口。
“那以前那两次怎么算?”
一次在靳家老宅子,一次刚刚回国的那一晚。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文浔糯糯反抗,板起了小脸,“现在天下皆知你我婚事,麻烦靳总克制一下。”
靳砚之轻笑,觉得这么缴械投降又不甘心,低头狠狠吻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床褥。
“讨点利息,我先去洗澡,乖乖等我。”
靳砚之一走,文浔觉得周身都呼吸畅快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脸,快要蒸熟了。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进来的是陶姜的视频电话。
文浔赶紧爬起来迅速整理了一下被男人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
“姜?大晚上的……”
陶姜明显是工作状态,背景是她家里的工作室,鼻梁上还架着眼镜。
“没睡呢?没睡的话和我一起面试一下小烟。很多话你来说比较好。”
陶姜雷厉风行,已经把小烟安排上了。文浔点点头。陶姜把小烟拉进了群聊视频里。
视频还未接通之前,陶姜一眼看到了文浔的脖颈,蹙眉:“怎么那么多小红包,被虫子咬了?”
文浔慌乱的掩饰——确实是虫子,大虫子靳砚之。
小烟的脸出现在镜头里,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按照陶姜的叮嘱,小烟素颜。
这一下就更坐实了文浔初见她时对她的外貌判断——小烟清纯不妖娆,窄窄的双眼皮和圆眼睛很有古典美女的味道。打扮一下,百分之百是文将益的菜。
文浔满意的笑:“陶姜应该告诉你需要你做什么了是吧。”
小烟说话还是自带风尘气息,一撩头发故作妩媚:“知道,撩一个老男人。”
文浔对她的熟门熟路有些意外:“以前做过这个?”
小烟老练一笑:“实际上,我出道了八年,金、主换过了两位数。”
文浔蹙眉:“你不是才二十?”
“谁跟你说我生理年龄二十的,我只是长的嫩。”
陶姜文浔无语。
小烟抱怨:“嗨,MAXX的客人都是年轻公子哥,谁喜欢奔三的女人,所以作假也是为了谋生嘛。”
文浔陶姜对望了一眼——□□湖,更好办。
“这是你的新身份,明天就把MAXX工作辞了,资料背熟了,从前的化妆品衣服包包全丢了。接下来两个月,你穿什么拎什么包,我会全然帮你安排好。当然,我要你得到的东西,你也要一样不差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