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9月17日(星期六) 日记君: 实在对不住啊,感觉我大有将日记变周记的趋势,前几天忙着适应各位老师的授课风格、准备广播站的面试、完成PPT和小组讨论,结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把你晾在一边。今天亟需恶补!>_ 第一节散文阅读。周一下午,我提早到教室,坐在第二排正中。姝文没与我同去,她这门课碰巧是林冬老师的(祝她好运^_^)。 九月的暖阳斜斜地照进窗户,使人通体舒泰,不热不燥。我已预习过前几课,此时信手翻书,思忖着以前的学习方法是否仍适用。 课前五分钟,一个背着书包的年轻人大跨步跃上讲台。那一瞬间,我多少有些错觉,仿佛此人更像学生,又怀疑他或许走错了教室。 后排有女生窃窃私议:果然很帅呢……哎,就是他,就是他……我扭头想看看谁在花痴,却发现在座的学生好像比选课人数多。班上竟然有旁听生?! 讲台上的人戴着黑框眼镜,浑厚稳重的声音颇似播音员。上课时,他面带暖阳般的微笑,自我介绍道:“我叫林戴礼,”说着把名字写在黑板上,“注意可不是林黛玉。” 全班会心一笑,教室中的每寸空气仿佛都活跃起来。难怪我在话剧社海报上看到指导老师的名字觉得眼熟,原来就是我自己选的英语老师,只是当时并未留意。 最近,我在读美国先验派思想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的文章,由于不解某些句义,周三去林老师的办公室请教。他耐心启发我如何意译,还提示要留心语法细节。 第一课便是介绍先验派及其代表人物,他建议由学生自己讲,并挑选我介绍爱默生,另一位同学介绍亨利·戴维·梭罗。 在他的课上,我认识了两个有意思的人,其一是王岳舒然,也就是介绍梭罗的同学。老师初次点到他时,我本以为是女生,却闻听一个清亮的男声答到。他就坐在我斜后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一个字——长:名字长、脸瘦长、眉眼细长、手指纤长。不过,他回答问题时却不长>_ 请看我们的一则对话: 我介绍完爱默生,他请我推荐几本书。我借机问他:“你的名字有四个字哦?” “我妈姓岳。” “哦,你手指这么长,会弹钢琴对不对?” 他淡然一笑,“小提琴。” “学琴苦不苦啊?” “还好。” “有机会能听你拉一曲吗?” “嗯。” 他外表干净利落,说话简洁明了,惜字如金,绝不浪费。他室友张金磊说,他那把小提琴是从上海背来的,重出江湖时需要调音。他刚一“吱呀吱呀”地调音,室友全都借故溜了出去。待听到《梁祝》时,他们不由自主地被魔音吸引回来,邻近寝室也有人凑过来看,搞得张金磊都想卖票了。^o^ 舒然的音乐天分极高,每逢考级都顺风顺水,凡遇比赛均过关斩将。由于叹服他的才气,张金磊等北京同学尊称他“小王爷”,另一个寝室的管理学院新生姬皓天等南方同学则称他“小王子”(似乎后一个雅号叫得更响)。 另一位新同学——姚澍。与王岳舒然恰好相反,点名时我以为她是男生,结果却是个娇柔温婉的小美眉,就住我隔壁寝室。 她一口漂亮的伦敦音,自我介绍时套用老师的话:“我叫姚澍,注意可不是桃树。”她吐吐舌头,笑出一对浅浅的酒窝,“不过我小名就叫桃树。” 她是浙江妹子,明眸闪亮,丹唇皓齿,透着江南才女的灵气。她读小学时跳过两级,年方二八!我索性就叫她“小桃树”。 课后我去她寝室串门,只见桌前挂着一幅毛笔小楷,是她抄写的是《桃花源记》,果然字如其人,清秀俊逸。她参加校民乐团,因其具有罕见的绝对音感,一开始便担任声部长了。 近来,思仪像小蜜蜂一样忙得团团转,别看她平时拖泥带水又爱踩点儿,现在如厕都连跑带颠,说话的音调也拔高了八度。 殷晴说,她们院学生会主席布置了任务,与各院系合作举办新生才艺晚会,时间定在9月底,是庆“十一”的重要活动。由各院选拔后报送节目,再经校学生会筛选,才能敲定最终的节目单。 外联部的思仪自是责无旁贷,殷晴也买来各色颜料和彩纸,经常伏案设计海报和公众号宣传文案,不时征询我们的意见。对于这种空前盛大的热闹场面,我通常是缩在一角远远观望,肯定不会出现在聚光灯下(这是见光死的节奏咩>_ 近日喜忧参半。喜的是,我通过面试进入心仪已久的广播站;忧的是,广播站培训结束那天,梦妍姐要求我撰写所有的广播稿,给出的理由是“能者多劳,不怕揠苗”。 谢继勋学长私下鼓励我:“她大概是看好你的文笔和才气,就试试看吧。”奇怪的是,她不可能看过我的文章,又如何判断文笔呢?我用探询的目光望向崔站长,他神情漠然,缄口不语。好吧,那我就试试!至于写作方面,也许可以找林老师问问意见。^_^ 周五的世界文化课,任课老师是欧阳夏波。我记人名总不大灵,听这名字觉得耳熟,良久才记起是殷晴提到的四大杀手“春夏秋冬”之“夏”。原来,她这次也没听准,所谓“夏波”只不过是名,人家还有姓呢! 欧阳老师平易近人,诙谐幽默,他说在墨西哥访学期间恰逢亡灵节,当地友人热情地送来一个棉花糖做的骷髅头骨,装饰着金属箔和万寿菊花瓣,连接了生之甜蜜与死之冰冷……这种对待生死的豁达态度,倒是与庄子颇为相像。 日记君,估计你也听够了吧?让我们共同迎接新的一周!加油!!!(星星眼,握拳状!^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