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领命出发之时,看到家门口躺着一个婴儿,用薄薄的毯子包裹着,,刚出生不久,眼睛紧紧的闭着,满脸青紫,显然是冻坏了。我便连忙抱起婴儿,请来大夫医治,好在没有冻坏,几天之后,婴儿便能吃能睡。”回忆着当初初见的婴儿画面,独孤绽刚毅的脸上,露出慈父般的笑容。
“那个人就是我。”独孤清这句话并不是问,而是自问自答。
独孤绽点点头,接着说:“本来,我想在你身体好些之后送给好人家收养,可不知为何,你看到我满脸都是笑容,可能是上辈子有父女缘,我便留下你,和镜儿一起成长。”
独孤清望着独孤绽,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这辈子我只有一个父亲。”随即,她凝目思索,问道:“一个婴儿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武师府门口,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独孤绽诧异的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故意将你留在武师府。”见独孤清给予肯定的眼神,他一脸纳闷,“那这个人到底是谁,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独孤清也是若有所思,这个人究竟是谁,自己又有什么价值,把自己养在武师府又是何意?一种不妙的感觉从心头满满涌起。
此时的独孤绽也明白过来,原来在自己收养清儿的时候,已经卷入了一场无烟的战争,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是谁居然如此狠毒,用一个婴儿的一生为砝码,算计人生。可不管是谁,他都不会惧怕,只是不忍看着女儿卷入纷争。
“爹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我一定要找到这个人,不管是谁,我都要将他铲除。”独孤清话刚说完,扭身飞奔而去,离开了武师府,任由独孤绽不停的呼喊也无济于事。
独孤清的身后,一个身影紧紧跟了上去,从独孤清闭锁房门开始,他一直守着她,一步也不曾离开。
此时的相师府,张劲书正悠闲的坐在正厅之内,享受着几个底层官员的吹捧,两根眉毛顿时眉飞色舞,悠闲自在。
“相师大人。”梅方朱满脸憎恶从外面走进来,抬头望了一眼旁边的几位官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劲书心领神会,满脸笑意送走众人,看梅方墨合上门,声音浓重,“什么事?”
梅方朱嘴唇微微一抿,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大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说到这,他四下望了望,笑着凑到张劲书耳边一阵低语。
“砰”的一声,张劲书的手狠狠地砸在桌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满脸怒色,大喝道:“混账,居然敢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
哥哥梅方墨沉默不语,一副轻松的表情,仇人不快就是自己最大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