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章(2 / 2)何处寻归途首页

“呦,看不出来还是个文化人,还上过大学啊!”靳一梦笑了,“来,跟我说说,你们大美利坚考/试的时候考不考抽写啊?”

“不考!”

“这样啊,那爷给你补上,让你的学/生生涯完整完整。”靳一梦勾住文森特的肩膀,笑容温和又阴险,简直令人毛/骨/悚/然,“给我好好回去背书,等打完索斯/诺克城,我查你抽写。你要是不过……”他思考了一下,“你一次不过,我就查封一家阿/拉/伯妓院。”

“你这个该死的混/蛋!”文森特叫得比刚才还大声。靳一梦摸了摸/他的头,笑眯眯地走了。

结果直到靳一梦进驻索斯/诺克城的内堡,文森特依然没把那一大堆规章制/度背完,而靳一梦也暂时没有抽查他,因为他们俩都相当忙碌。

城门洞/开之后,有人依据惯例开始抢/劫商户民居,这些人需要被砍去右手并逐出部/队有人强/暴妇女儿童,这些人需要被阉/割“强/暴孩子罪加一等,如果查证无误,就先阉/割再吊死。”靳一梦补充有人不敢明着抢/劫,便转为暗地偷窃,这些人需要被鞭打和罚款……靳一梦将审判地点从内堡大厅改到了广/场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相当方便,因为刑台与绞刑架就在旁边。围观行刑一向是市民们的娱乐。

“我给你们权/利和土地,让你们从一文不值、狗屁不如的农/奴和奴/隶变成自/由民,是要告诉你们那是你们的城市,你们的土地,你们对它有责任。你们来当兵,我很高兴,我给你们军饷,因为你们的家人需要钱来生活我给你们装备和训练,因为我不想让你们送命你们奋勇杀敌,我给你们奖励……但我不知道在你们心里,军人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兵役吗?意味着军饷吗?意味着舞刀弄枪作威作福吗?我不这么看。”在审判前,靳一梦在高台上对其他人说道,“在我看来,军人这个身份很简单,军人是保护人/民的人。当敌人来犯,我们得顶在前面,如果一支军/队需要让人/民来保护自己的家园,那这支军/队是可耻的,它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不论我们是在自己的土地上作战,还是背井离乡到其他地方战斗,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保护那些生活在家乡的人,我们的父母、妻儿、朋友……我们在前方拼死,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生命和利益。”

“想象一下,你们一大早起来,发现他/妈/的家门被人一脚踢开了。你老爸抓起镰刀想保护家人,结果被人一剑砍了头,你那个正在奶孩子的老婆被拖下床,跟你老妈和姐妹一起被拉出去强/奸。你孩子在旁边哇哇哭,那帮正在办事儿的家伙嫌他吵,一刀就剁了下去,血飙出去三尺高……你们都是男人,大声点儿告诉我,你们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们会吗?”靳一梦陡然提高音量,顿时间,广/场上应和的吼声直冲云霄。

“不会!”声浪如潮,并不整齐,然而庞大。

靳一梦抬手下压,示意安静,“很好。记住这一刻的感觉,这种感觉叫荣誉感,身为军人一定要有荣誉感,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这一点非常重要。”他顿了顿,继续说“军人是保护者,为人/民而战,为的是人/民的生命和利益。这就是我们军人和土/匪强盗的区别。有人告诉我,战争之中,一些罪恶的暴/行是难免的……对,我知道这个!他/妈/的老/子打过的仗比你们吃过的盐都多,这种破事儿我见多了。但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我这里只要真正的、有荣誉感的军人,我不要强盗和土/匪!我要你们手里拿着长剑,身上穿着盔甲,但受你们保护之人见到你们不会害怕我要你们在战争结束卸甲归田的时候,可以跟你们的孩子吹嘘你们是我的兵,所以你们手上没有无辜者的一滴鲜血。”

“要是有不乐意的,愿意当强盗土/匪的,那就赶紧给老/子滚,趁你们还没犯/下什么事儿,不然的话,等会儿那十几个害群之马就是你们将来的下场。愿意好好当兵的,我也不会亏待你们。索斯/诺克城的城主宝库里有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除去购/买军需民生的那一部分以外,其他的都归你们。”靳一梦话音刚落,众人皆是哗然。

在此必须提一句,在本时代之中,除去那些大名鼎鼎的佣兵团之外,即使是各地领主国王的常备军,其工/资都高不到哪里去,至于那些被征召来的农/奴奴/隶更是毫无工/资可言,服兵役乃是义务,军营里能管吃管住就不错了。当然这只是本土作战的工/资情况,若是领主国王们打算异地作战,或是战争时间拉得过长,那自然是得加钱的。不过总体来说,军事集/团是一个清晰明显的金字塔结构,其收入自然也是按照金字塔来算。所以在一场战争结束之后,老大吃香喝辣,中层捞汤吃渣,底层喝点涮锅水尝个肉味儿,这是常态。

这也就是战后抢/劫屡屡发生的原因。抢/劫是士兵们唯一的创收方式,而领主国王们也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对此多有鼓励之意。让士兵们自己去抢/劫,一则有利于提升军/队的作战积极性,二则无须领主国王们付出什么代价。打仗这个事儿,说白了也就是为利,王公贵/族图谋天下大利,升斗小民图点蝇头小利,大家谁也不耽误谁。

总而言之,吝啬的老大有,严厉的老大也有,既吝啬又严厉的奇葩老大,虽然比较少,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可是像靳一梦这样慷自己之慨的领主老大,确实是古往今来的头一个。

当然这里必须指出,靳一梦如此之慷慨,倒也并不是因为他有多视金钱如粪土,主要还是因为他是个捞一票战争财就拍马走人的角斗/士。作为角斗/士,他无需考虑财富积蓄,亦无需考虑子孙后代,所以自然比土著贵/族大方得多了。

一辆慢吞吞的马车正在赶往广/场,车上载有数口硕/大的箱子。拉车的两匹马艰难地喷/出长长的白汽,有人在车后用/力推行,然而车轮依然深陷入泥土,行进缓慢艰难,可见货物沉重。靳一梦没有等待马车抵达,他直接开始了审判。

最先受审的是科迪根爵士,即此城原先的代/理城主,罪名是谋杀未遂。他被指控派出黑甲铁卫谋杀科蒂夫人,即使这是一桩失败的谋杀,科蒂夫人安然无恙……但这显然并不足以平息卡洛城子爵的怒火。

“我已经投降了!”科迪根爵士激动地争辩,“我承认,我确实下过命令,但那时候……该死的,我早就放出信鸽向维克托陛下投降了,他会给我赦免令。”

“你是投降得很快……我这儿人还没全进城呢,你的鸽子就飞出去了。”靳一梦停顿了一下,容许手下人笑了一阵。

科迪根爵士脸上涨得通红,显露/出愤怒和屈辱的神色。“你怎么敢侮辱我,你这个佣兵?”他冲着靳一梦尖/叫,“我父亲曾在维克托陛下的座前征战,为奖励他攻上维也纳城墙的英勇行为,陛下封他为骑士,赐予他世袭的头衔与领土……”

“但这并不能阻止你向狼王投诚,不是吗?”靳一梦打断了科迪根爵士,“我看到了你的家徽,一把染血的斧头,你该把它改成一对膝盖骨,它比斧头更合适你。不过你的罪名并不是软弱的膝盖,而是企图谋杀我老婆。”他倾身向前,注视受审的骑士,神色平静,就连声调都是平缓温和的,“你要是派兵来打我,或者像别人对付纳吉克雷文伯爵那样来对付我……这没问题,你要能做到算你本事,战场上的事我们在战场上解决,但你不能背地里冲我老婆下手。你动我老婆,我就要你死全/家。”

科迪根爵士不由背后生凉,像是被猛兽所注目………对方高坐/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中有种冷漠的怒意,平静无波却杀气四溢。“你夫人还活着。”他最后只能这么说。

“所以我没动你老婆孩子。”靳一梦靠回椅背,钢甲与木头碰撞出一声冷酷的轻响,“至于你,意图谋杀妇女的骑士,你会被吊死。鉴于你提到了维克托陛下会给你赦免令……这样吧,今天我要处置的人可能有点多,你排在最后。要是国王的赦免令到那时候还没送到我手里,我就给你烧过去。”语毕,他示意手下人将骑士押到一边。

“路易斯会说你做得太过了。”文森特在团队频道里说道,“而且你要是杀了这家伙,以后谁敢向你投降?”

靳一梦没有回答。在下一个人被带上来受审之前,他始终盯着科迪根爵士,直到对方脸色惨白……然而他的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另一张脸。那是一张女人的脸,血/迹/斑/斑,神色惊恐,浓妆被血水、汗渍和眼泪化开,看起来狼狈不堪。

这张脸的主人名叫菲奥娜福克斯,这是他过了很久才知道的。当他知道她的名字时,同时也知道了她是堡垒组/织斯克芬奇的女人,知道了她对李/明夜的仇/恨……接下来,就是河湾镇。

在休斯顿郊外的地堡里,他只要扣下扳机的第二道火,就能让这张脸支离破碎……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

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靳一梦心想。我要他们死得干净彻底,每一个……从娜梅莉亚贝克到影盟的所有人,从科迪根爵士到菲奥娜福克斯,他们全都要死,每一个。

接下来的审判如水一般流畅地进行。不断有人被押上台前,他们竭尽所能地为自己辩解,又在铁证如山之下脸色惨白地闭嘴,随后被当场处置。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桶里多了一些血/淋/淋的鲜红肢/体,绞刑架上多了一些沉甸甸的冰冷尸首,广/场旁多了一些金灿灿的敞口箱子……围观者愈发多了起来,几乎整个索斯/诺克城的居民都聚/集到了广/场附近。

当天唯一的波澜发生于科迪根爵士上绞刑架的时候。近在咫尺的死亡使他疯狂,他高声叫嚷着本堂区神父也参与了针对科蒂夫人的刺杀。也许科迪根爵士是在给靳一梦出难题,因为即使是领主也不会轻易处置一名信众众多的神父也许他是想供出同谋以分担罪行,从而减轻惩罚也许他只是单纯地想多拖一人下水而已……但很显然,这都不能阻止他被吊死,只能延缓死亡到来的脚步。

索斯/诺克城的神父很快就被文森特带了过来,与他一同到来的还有几张羊皮纸,上面记录了卡洛城罗斯坦神父的苦恼卡洛城神父想要策划一场集/会,以争取一些正当/权/利,“世俗统/治者不应干涉宗/教”,罗斯坦神父这么写道。索斯/诺克城的神父对罗斯坦神父对于集/会是否能顺利进行的忧虑回以安抚,并表示会派遣一些武艺娴熟、身强体壮的修士去往卡洛城……但实际上,去往卡洛城的并非修士,而是穿上布衣的黑甲铁卫。

“如果你的神知道,这里的羊群由一名谋杀犯与骗子来放牧,想必他会深感失望。”靳一梦听完之后评价道,“替我给他带句话,让他下次选人的时候上点心……如果你能见到他的话。”他给出的判/决同样是绞刑,这一结果在围观者中掀起了一阵喧哗,但由于满广/场皆是全副武/装且热血沸腾的士兵,喧哗很快便平息,这一刑罚顺利完成了。

审判完成之后,是众人翘首以盼的论/功行赏。靳一梦虽然把话说得很艺术,但他并没有食言,这一次跟着他打仗的兵人人有钱拿,即使是新加入的长峡军也不例外。功劳汇总上报统计完成之后,有人几乎挣得了往年辛勤劳作五年都挣不到的收入,瞬间步入中产,即使未立寸功者也有一笔保底奖金。但是挣钱挣最多的却是死人,所有战死者的名字都被逐一念出以供人缅怀,而属于他们的荣誉与金钱会转由他们的家人接收。

荣誉心是一种美德,美德需要培养,但忠心不同,忠心可以买。

顿时间,底下人所有的争议与抱怨全部烟消云散,转而无比地庆幸自己被领主老/爷带出来打仗,同时跃跃欲试地期待下一场战斗。审判结束之后,所有被充作军营的旅店都被想要参军的索斯/诺克人踏破了门槛,他们争先恐后地想要加入卡洛城子爵的军/队,同时热切地希望这位几个月前还一文不名的年轻贵/族能够统/治他们。

对于后一项诉求,靳一梦的回/复是“这得看国王的意思。”他不打算在这里把废除奴/隶、分封土地的行为再来一次,因为索斯/诺克城虽然被他占领,却并不是他的领土。不过他同时也表示,他的军营不会拒绝任何一个有/意于保卫王国,且年龄与身/体状况达到条件的人,即使那人是一个奴/隶……若是索斯/诺克城日后由其他贵/族统领,想必那名贵/族不会很喜欢他这个决策。

一切结束之后,靳一梦只觉得疲惫,仿佛刚完成一项不得已而为之的任务。当他高坐/台上时,他觉得自己像一个综艺节目主持人,而一切都是一场秀。他受雇于人,尽忠职守,努力工作,然后获得成功……总是如此,也仅此而已。

当天傍晚,靳一梦在索斯/诺克城的领主书房里写战报。作为一个至今学不会也不打算学拉丁语的文盲,他写的战报自然是,这份战报会由李/明夜翻译成拉丁文,然后才转给维克托。

既然这玩意儿要交给李/明夜过目,那么他自然不可能不夹带私货。此时他正在思考该怎么把自己写得帅一点,文森特突然推门而入。

“路易斯让你在寄战报的时候顺便把罗斯坦神父的信一起寄给她。她看那个老头儿不爽已经很久了,这回有了机会,她打算让那老头儿把你变成卡洛城的弥赛亚。”文森特说道,“她还叫我转告你,当我们的老板信天/主/教的时候,别太和上帝对/着/干。”

靳一梦顿时不爽“你都跟她说了?”妈/的,这下得重写了。他重新抽/了张纸。

“她自己给我发的通讯,我只是接了而已。”

“为什么她给你打电/话不给我打?”如果靳一梦刚才只是不爽,现在就是怨念了。

文森特嘿嘿一笑“因为我比你帅。”其实李/明夜找他是说霍拉德太太的事,而且靳李二人最近一直相当忙碌,双方都数次因突发事/件挂过对方的通讯……他们很难凑出一段同时有空的闲暇时光。在靳一梦出征期间,文森特已经当习惯了这二人的传声筒。

靳一梦把原先的战报揉成一团,照着文森特的脑门丢/了过去,后者淡定截住,展开一看,浑身就是一哆嗦,“指北针出了点问题,我差点迷路,幸好北极星在你的方向……这么恶心的话你都能写得出来?”

“去去去,让你看了?”靳一梦撇撇嘴,往后一靠,“有事说事啊,没事赶紧滚,别打扰爷写情书。”

“河湾镇陷落了。”文森特直截了当。

靳一梦听到这个消息也没太惊讶,毕竟他们撑得有够久了自纳吉伯爵死后,属于伯爵大人的那一面双面魔镜以及河湾镇的军/队就由血族始祖马库斯掌管。马库斯曾经被亚历山大柯文纳斯视为王储细心培养,无疑具有相当的领/导才能,在他的指挥之下,河湾镇在卢西恩的猛攻下强撑多日,但他毕竟不是神。河流结冰之后,就凭临河城门那副残花败柳的倒霉衰样,以及一帮子乍失封君的异国诸侯,马库斯竟然能坚守河湾镇一个多星期……这堪称奇迹,靳一梦简直想找他要签/名。

“那现在呢?我们老板是怎么个意思?”靳一梦问。

“不知道。河湾镇陷落是一个小时前的事,半山城的鸽子估计还没飞出来,但根据上一只鸽子来看,双面镜已经在路上了。他们要走一会儿,现在到处都在打仗。”

靳一梦深呼吸了一下,用/力捏了捏鼻梁,随即霍然起身,抽/出一张地图将其摊平。

在他的地图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自三河往西南方向是一大片广袤的平原丘陵,周边皆是纵横起伏的山脉,而蒂萨城、卡洛城与索斯/诺克城则顺次布散,似三颗钉子扎根于自然的沃野之上,标记出属于人类的领土。三城之后,平原终结,跌宕成如大地肋骨一般险峻嶙峋的峰峦,这峰峦当中有一个隘口。隘口被人称为“长峡之喉”,由科米洛城领辖,有人将科米洛称为“天上城”或是“国王之牙”。而在“国王之牙”下方则是一条大道,它是从河湾镇前往长峡腹地、乃至于前往半山城的最短路径……若是不走此路,便需得翻山越岭,或是绕行数百里格的距离。

靳一梦抬起头,对文森特笑了笑,“我们有硬仗要打了。”他说道。

如果按照时间来算,靳一梦那部分在李明夜前面。

我本人对所有宗教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偏见,只是文中时代背景所限,宗教是唯一的宣传喉舌,所以拿来用一用。

说到这里,我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文中的“弥赛亚”指的是基督,说白了就是“救世主”的意思。其实大家可以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所有欧美电影中都有点个人英雄主义的意思,而这些都来自于他们的宗教核心,即弥赛亚文化。在宗教神话中,大家总是相信会有一个救世主来拯救他们,而且这救世主肯定有天赋般的力量,也就是“受圣膏者”。

再看一看中国的神话,有意思的就来了。

希腊神话中,火来自于盗火者普罗米修斯天主教中,火由上帝所赐而中国憨憨们说火来自于燧人氏的钻木取火,这是我们自己搞出来的,跟神没多大关系。

希腊神话中,太阳神阿波罗长得超帅,不可战胜埃及神话中,太阳神有好多个,反正都很牛逼的样子但我们中国人的太阳神话是啥?后羿射日,夸父逐日。我们专注于和太阳神干仗,当然这两位比较倒霉,前者跑了老婆,后者死在半路,都没啥好下场。

这些都是最朴素流传最广的神话故事,我们可以从中发现一点,从古至今,我们这块儿都不咋流行弥赛亚。我们管皇帝叫天子,也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与此同时,纵观欧洲古代所有的皇帝,我们可以发现他们算算家谱都是亲戚,从来就没有平民成为皇帝的事情。当然,当皇帝也不太轻松,教皇说你不是皇帝,你就分分钟不是皇帝了……

当我还很小的时候,看欧美电影或是电视剧里,有个没兵没钱没势力但继承顺位靠前的人,突然因为意外被拱上皇位或是家族长,然后还被拱成功了,我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回事啊,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后来我大了,对这些东西稍微了解了一些……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可以理解了。现在仔细想想,这大概就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君权神授”之间的区别,前者是文化,后者也是文化。

说回本文之中,就是老百姓虽然不怎么在意他们被谁统治,但他们在意自己是否被统治。反正统治者是一定要有的,而老百姓也会任劳任怨地向统治者递上税金,这就像我们到年纪了要去读书一样,是根深蒂固的文化和常识。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更喜欢中国。自己亲自动手去反抗命运确实很累,但我喜欢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说回个人英雄主义的电影吧。其实我对这方面没啥意见,还很乐见其成,因为个人英雄主义肯定是要有的,不然我们看电影看都不知道去看谁,镜头切来切去很容易乱。有个主角多好啊!把所有故事线都串起来了。而且话说回来了,我们看电影是图个爽,不看玛丽苏龙傲天,难道看农夫的一生吗?谁爱看那玩意儿啊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