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闯关,总有一个要占到一点旁人的便宜,要公子二十两,还是少的呢!”
看着傲娇的将脸别到一侧的小丫鬟,李卿心中大恨,不过想到此来前来只是为了见见阿岚,便将一锭银子扔了过去,说道:“快点吧!本公子一会还得去找媳妇儿呢。”
一旁的徐郙忍俊不禁的勾起了嘴角。
过了一会,小丫鬟见无人挑战,便领着两人进了阁楼,进来才知道,这里比在下面看到的还要大不少,刚才那八女奏乐之地不过冰山一角。
坐下来向周围打量,楼梯以是整齐是木级。尽头是一座飞檐高翘远出,有跃然欲飞之态的角楼。
待他们走入角楼,一头戴帷帐的姑娘迎了出来:“两位公子请坐片刻,诗诗为二位公子准备的茶马便好!”
徐郙看了一眼眼前的丽人,拱手道:“岂敢有劳姑娘!还是小生自己来吧。”
女孩儿笑一笑,施了个万福便转身而去,李卿全程坐在一边不语,静静的看着阿岚,而阿岚也看似在和两人聊天,实则全程只看着李卿一人。
她吩咐一声,有婢女转身入内。不一会,搬出一套茶具。接著又搬出火炉和一瓶泉水。她很快地烧燃炭火,注水铛内烹煮。
过了一会,水已煮沸,姑娘站起身,作一个‘请’的手势,李卿和徐郙站起身,只见距那火炉不远处,已摆好一张紫檀木矮脚几,几放著一套茶具。几边另有三个缎面的软垫。
他们走过去,各自在垫落坐。这时候,他们可就明白何以靠近木几这边有一道窗户,开得这么低。敢情现在他们等于坐在地,仍然可以眺望整个厂甸庙会的热闹风光。
徐郙一进来,便对屋里的陈设打量一番,这一看,他还真瞧出了端倪,把手扇一摇轻声道:“姑娘的这套茶具真是别具一格,虽然这壶和盏不是同窑之物而且朝代风格不同,可却相得益彰,别有一番趣味。”
阿岚听后微微一笑:“公子过誉了,不过是觉得好看而已,没什么别的深意,哎呀,瞧婢子多么失礼,两位公子入阁良久,还不曾通报过姓名呢。我叫诗诗。徐公子就直呼婢子的名姓好了。”至于坐在一旁,似笑非笑看着自己的黑面男子,阿岚便没有多说,毕竟从几个月前的半面之缘后,不知怎么回事,自己每一次奉命执行重大任务的时候他都会以各种姿态出现。
“诗诗姑娘何必自谦,这是前朝珍品,景德镇之官民窑合计也不过逾千之数,昼间则白烟,掩蔽天空,夜间则红焰,火光冲霄。”徐郙有意卖弄,更且确实是胸中有物,自信的说道:“这流霞盏出自民窑,乃是壶隐道人昊十九的杰作。这位昊十九工诗善画,书法则学赵松雪,乃是真正的雅人逸士。”
他取起一枚流霞盏,向李卿说道:“兄台请看,盏身瓷质薄得能透见指纹,重才半铢。时人有诗云:为觅丹砂闹市廛,松声云影自壶天。凭君点出流霞盏,去泛兰亭九曲泉。可见昊十九是如何的受到推崇。他的流霞盏制作不多,四方竞出重价争购,也很难购得呢”
这番话李卿也说得出来,这种货色他的王府里有很多,而且品相也比这好得多,不过他还是装作全然不通的样子,盯着茶盏看了一会儿:“不过一个杯子,有什么好看的?对了,诗诗姑娘,桌的茶水可有泡好?本公子有点口渴了。”李卿在问的时候特意将‘诗诗’两字提高了声量。
徐郙和诗诗同时语塞。遇到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也算是大煞风景之至,不过好在大家不过是萍水相逢、就算是李卿和阿岚也不过见过几面,倒也不至于尬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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