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拉下水(1 / 1)虎妞首页

我没有再言语,就那样坐看这个跟埃及法老木乃伊有的一比的豪门贵妇。过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才听到这木乃伊贵妇虚弱的问了一句:“你说的这些都有什么证据?”  “女儿曾听得下人们说,当年母亲云英未嫁时,也是京城名盛一时的才女,如此说来母亲本该是个冰雪聪明的人才对,只是遇到了父亲,陷入情网不可自拔,当初才想尽办法磨得外祖父答应将母亲嫁与父亲为妻,婚后不如意这才转了性子执拗起来的。女儿方才说的这些只要母亲愿意琢磨用心查证未必会被蒙蔽到今时今日,只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去弄明白而已。”  我毫不留情的直往程氏的痛脚上踩,上辈子的人生经验告诉我,有时候对一些看似可怜得不得了的女人就非得用狠狠扇她们耳光的手段才能作为对她们悲苦人生的不二评价。  接下来我继续说:“方才女儿所述之事大多是祖母在临终之前怕女儿不明事由自怨自艾下去这才跟女儿一一说开的。母亲想想,按平常风俗人情,祖母当年带进莫府的嫁妆本该是留与父亲才对,却为何偏偏绕过父亲尽数留给了女儿?不但如此,祖母还请孟家老舅爷、老平安侯和乔老御史出面,当众清点嫁妆立下契书,父亲虽然面色不爽仍是顺从?祖母所为只是源于那没有出现人前的秦氏,祖母一是不愿自己身后的遗产过了父亲的手落到秦氏和她那双儿女的手里,二来也是担心女儿自她去后无所傍身罢了。”  “至于程嬷嬷,听说她年轻之时容貌不输母亲,当年陪嫁莫府,程嬷嬷便对父亲百般殷勤,听说别人家大小姐出嫁后有让陪嫁的大丫头当上姑爷的通房侍妾的事情,可是母亲为了便于接近父亲便将程嬷嬷指给了父亲的贴身小厮陈小二,又想着法逼祖母升陈小二做了莫府的二管家,这些年来父亲虽不在府中长住,但他却对府中之事尤其是母亲之事知之甚详,想必是有陈小二做耳目的缘故,而母亲想要知晓父亲的境况,必定通过程嬷嬷去打听,可是程嬷嬷又告知了母亲多少关于父亲的真事?别忘了,程嬷嬷与陈小二两人一共生育了三个儿女,凭他们夫妻这后来的情份要说程嬷嬷真不知晓多少关于秦氏和她儿女的事情您信吗?”  “如今细想程嬷嬷前后所作所为,只不过是要离间母亲身边的亲人关系,在清弟弟去世后,更想让母亲在这府中孤立无援,仅听她一人摆弄,在谋害母亲早日垮掉身子之后,母亲原本在这府中的身份地位以及母亲的嫁妆可不就成了程嬷嬷与陈二管家迎接秦氏进入莫府的投名状么?”  “母亲若还是不信,就请寻些个靠得住的人去搜查程嬷嬷与陈二管家在外的住宅,看看他们的家产有多少不是他们收入所得的?又有多少是母亲嫁妆里不见了的?女儿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女儿在打倒了程嬷嬷下人将她翻过身来的时候看到了她脖领露出了冰绸做的一角内衣还有她掉出脖子外头的一只羊脂玉雕,冰绸和羊脂玉雕价值不菲,富贵人家的主子们也是紧着穿戴的,莫非这些都是母亲打赏她的不成?若真是母亲打赏她的,想她必定要穿戴在外以显耀母亲对她的宠信了,不是吗?”  我看自己也说得差不多了,就由着程氏在躺椅上捂着眼睛无声的落泪,自己走出外间去看程嬷嬷醒了没有。  外间,程嬷嬷还没见睁开眼,曹嬷嬷已经等候多时。曹嬷嬷刚想对我说话,我做手势止住了她。蹲下身去查看程嬷嬷的脸,程嬷嬷看似仍在昏迷,但她那双眼皮底下鼓起转动的眼珠子却出卖了她。  我乐了,吩咐翠竹去拿一块抹布来撕成一块大的和一条长的。又叫先前程氏屋里的那两个丫头把程嬷嬷的鞋袜脱了下来。  “把她的嘴巴掰开,把她两只袜子塞到她的嘴巴里,再塞进那团抹布,在用长的抹布条绕着头把她的嘴巴绑扎严实了。”  上辈子工作生活中总能遇见些让人憎到骨子里的人形玩意儿,除了骂除了明着和暗着去对抗,我其实更愿意直接动粗来了结心头憋的这口恶气,但是因为社会的文明和律法,对坏蛋上刑这种事情上辈子我只能yy,现在终于有机会付诸实践了,我不介意把事情做细。  我笑吟吟的看着两个丫头动手,两个丫头动手前稍微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按我说的去做了,在掰程嬷嬷嘴巴的时候,我看到了程嬷嬷的腮帮子微微动了动,分明是暗自咬紧了牙口。  两个丫头试了半天就是掰不开那货的嘴,一个丫头惶恐的偷看了我一眼怯怯的说:“掰不开呀,大小姐。”  我问了这两个丫头的名字,两个丫头稍露一丝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之前跟我说话的是灵巧,另一个是灵秀。  我盯着两个丫头的脸,跟她们说:“好吧,灵巧灵秀,你们给我说说,你们能想出什么法子来让这程嬷嬷开口?想得出的人啊,有赏;想不出的啊,受罚。”   “先不说赏了,咱们就说说这罚吧。哦,我听说别的人家处置那些个不听主子吩咐的丫头手段挺多的:有卖到青楼去的,至于青楼买去做什么咱们就不用说了;二是从军营退下来身子残了的军汉们也喜欢几个生死弟兄一起块儿凑钱买个丫头,买去做什么?一个丫头和几个糙汉子一块儿做夫妻过日子呗;三是乞丐头子也喜欢买些个丫头回去,他们把丫头的手脚身子打残了,就留个漂亮脸蛋,好搁街头讨钱。”   “除此之外各种处置的法子多了去了,这些个手段呢我听了也觉得挺糟心的,我倒希望下人们个个守好本份做好事情,有劳苦功高的我也愿意给些钱放他们出去做个自由人;但是有些个蹬鼻子上脸不守规矩甚至背后算计着主子的,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们这莫府,向来不指望我父亲莫老爷回来主事,而我母亲又体弱多病不能多操劳,老夫人在临终前看重与我,只是以前我年纪还小,如今我也该站出来替母亲分忧了。我的话你们听明白了吗?”  威胁人的狠话应该用很温柔的语气说,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的话一说完,这两个丫头就很上道的给我磕头表忠心了,于是我让她们说说弄醒程嬷嬷的法子,这两个丫头争先恐后的把能想到的扇耳光、针扎、火烧,水淋各种惹人疼的法子一个接着一个掏了出来,我看着两个丫头为着想出能让我满意的法子都急得快哭了,这才示意让人架起程嬷嬷半个身子,我扬手一记手刀砸到程嬷嬷头颅与脖子的交际处,不用太多力气,手刚砸到程嬷嬷就猛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翻个白眼半开着嘴巴又昏过去了。  我又跟两个丫头说刚才她们俩在报出名字的时候程嬷嬷其实已经醒了,她们俩给我想的弄醒程嬷嬷的法子程嬷嬷可是一字不漏的听了去的,我让这两个丫头认真想想程嬷嬷的为人,然后决断今后要效忠于我还是继续追随程嬷嬷。  两个丫头脸色煞白,等了一下,我又提示,如果愿意真心跟随我的就把程嬷嬷的嘴巴耳朵给堵上。这次不用我多吩咐,两个丫头动手能力有了极大提高,我看着她们合作分工,一个拽着程嬷嬷的头发,拇指与食指用力压开程嬷嬷的嘴巴,一个拿程嬷嬷的袜子和抹布用劲往嘴里塞,那手劲和速度远远超出了我对她们柔弱外表的评估值。  两个丫头动完手,惴惴不安垂着头对着我。我又问了她们以往在程氏房里伺候的另两个丫头去了哪里,以及关于程嬷嬷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