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老默对然声的确是极好的。

推己及理，只要是为老默好的事情，然声也很愿意去做。

“我知道了。”

顾冉似乎松了口气：“没猜错的话，你们马上就是午休时间了。我在你们报社对面的咖啡厅等你可以吗，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

“好。”虽然不知道顾冉为什么会找她，但然声隐约感觉是重要的事。

趁着午休时间，然声前去赴约。这一路还特意避开老默，怕被发现端倪。

赶到咖啡厅时，顾冉大概是已经等候多时了。她没发现然声的到来，偏头看着窗外的方向。然声顺着她的视线看出去，看见了广场外的老默。

如果然声之前对他们关系的怀疑只是百分之五十的话，那现在就已经高达百分之九十了。

因为顾冉看老默的目光很……有爱，深邃的，仿佛融不进一丝杂质。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那一刻旁人都进不了她的眼。

有句话说，喜欢一个人，即便嘴上不说，爱意也还是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大概就是顾冉现在的状态。

许是因为不忍心打扰她，然声一直等着外面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才开口叫她。

“顾小姐。”

顾冉猛地回身：“抱歉，我失神了，请坐，你要喝点什么。”

“不用了，你想跟我说什么，直接说就可以了。”听完她的话，她还得去吃饭呢。

顾冉点点头：“真没想到你愿意来。”

然声有点着急，怎么就不能快点切入正题呢。想来这人平时性子就是慢悠悠的，不像他们，忙起来时做什么都像打仗。

然声：“师傅对我很好，我能看得出来，他最近的状态不是很好。但他不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或许这些事情会跟你有关，或者跟你今天找我的目的有关，对吧。”

顾冉今日的装束很干练，不累赘。

她想着想着，叹了口气：“时常看他提起你，好多次在社交平台发的动态都有你的影子。阿姨说，老默像是真的把你当女儿看待，要是你愿意，想认你做孙女呢。”

虽然这话有占便宜的嫌疑，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这样说似乎也不过分。

然声偏头：“阿姨是师傅的妈妈吗。”

“是的。”

然声倒吸一口凉气，连老默的妈妈都见过了。听这口吻关系还挺亲密，老默果然是个骗子，居然说他们什么别的关系也不是。

不过她有更疑惑的一点。

“老默什么时候在社交平台发过我……我怎么没看见。”青青qing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