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追几步,便在路边发现了她俩人。
“怀···少侠。”禾
时踉跄着跑上来,拉着晏晏的手一刻没放下,心里也始终记着不可透露怀溪的身份。
“不要独自下山,快回去!”
未等禾时说话,怀溪便抢先开口,他可不想听禾时的歪理。
然而,禾时哪是肯听话的人,她完全忽略怀溪的叮嘱,自顾提着自己的问题:“少侠你昨日是如何上山的?”
禾时所知的上山路只有两条,一是最近的水路,一是北峰极远的山路。北
峰的路她们都未走过,只是听李不言曾经提起。
水路只有一条船,且不宜隐蔽,怀溪肯定不是从这来的,而北峰又太远,她料想怀溪也不会选择,那么一定有第三条路可以下山。
等了良久,怀溪仍未回答她,禾时等不及地催促着,他却只淡淡道:“有人要杀你。”
“我知道,不是有你嘛!”
怀溪出现后,禾时便丝毫不把这山间可能存在的危险放在心上了,只想着尽快下山:“你快告诉我还有哪条路能下山?”
“沿河有片沼泽地。”
怀溪轻轻叹了气又似乎有那么些得意的说道:“知道了你也过不去啊!”
“河边?”禾时眉头深锁,小声自言自语地说着:“不能靠近河边····”
她虽不能确定,但方才脑海中响起的呼救声和水流声让她不得不警惕。
“这样吧,我们绕去北峰,此行无论如何都不可走水路。”
禾时坚定道。晏晏虽不知其中缘由,但也相信她的安排:“听你的。”
而当两人眼巴巴的等着怀溪成全时,突然间,后方又杀出十多人,来人此次攻势更猛,且直直的冲怀溪而去,并未理会一旁的两位姑娘,看样子与方才那伙人是一波的。
“看来他们今晚是非杀我不可了。”
禾时见势,趁着怀溪拖住他们的时机,拉着晏晏迅速地逃走。
“阿时,他们为何要杀你啊?”
晏晏想不通,禾时在西川的身份明明只是个状师,何以会遭到不断地追杀。
“要么与德州的是一伙人,因赐婚而来,要么就是蔡木春的余党。”
禾时上气不接下气地分析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怀溪有没有跟上来,“不过看这阵仗,应该是前······”
禾时话音未落,眼前冲来四个黑衣人牢牢挡住去路。
“杀!”领头的一声令下,禾时调头就往回跑。
可两个姑娘的脚力体力怎么比得上习武之人,四个黑衣人轻轻松松又将他们团团围住,好在怀溪已经迅速地解决了另一批人,飞身上前时,抬手一掌劈向黑衣人手腕,夺下他手中之剑。
怀溪惊异,自己仅仅只用了半分力,已可使他被迫丢剑,看来此黑衣人定是不善使剑之人,既是如此又为何不执常用武器呢?
怀溪顺势一剑挑开黑衣人的蒙面巾,又分别划伤几人的手腕,使他们不可再提剑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