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任务。
还有,原主的不甘,怨念以及愤懑。
“阿郾就当我是神仙,不会死的那种。”“你看,这不活蹦乱跳的嘛。”
江予卿还未曾有机会蹦跶几步,就被江郾溪揽入了怀中。
他是真的在生气,勒的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疼。
“不会死就不会疼吗?”
江郾溪只是为了让她能够明白,他又如何舍得真心让她一直疼着。
松了勒着她腰的胳膊,伸手拿着书拍了拍她的额头,“明白了没,蠢阿卿。”
“遵命,兄长大人。”江予卿郑重地将右手抚在心口处,“都记住了,牢牢的,放在心尖上的那种。”说着说着,不禁眼眶含泪。她别过脑袋,眨着眼睛试图将泪水给收回去,江郾溪伸手将她的脸转了过来与自己对视,“我的阿卿,可以肆意欢笑,流泪,无须拘着自己。”
江予卿哭着哭着笑了。
大白慵懒地趴在外面晒太阳,果然,他就不该进去瞎掺和。这不,没他在两人和好就瞬间的事情。
太湖边上,石亭之里,乐柔瘫坐于其。
她可是将皇宫里里外外,能去的地方尽数转了一圈,可那两位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哪哪都不见踪迹。
乐柔甚至一度怀疑这还是不是她从小长大的皇宫了。
“柔儿是来太湖钓鱼的吗,可惜了,太湖的鱼儿可是不敢再出现在柔儿面前了。”
“澜哥哥,你怎么总拿这事说笑。”
儿时谁未荒唐过,一直揪着不放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