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跟一只小猫置什么气啊。”看这地上落得猫毛,都可以织毛衣了。
江郾溪右手端着书遮面,理直气壮地道:“因为舍不得揪另外一只。”
江予卿眉眼含笑,不得自抑。“咳咳。”清了清嗓子,“不管怎么说,我家小猫的毛是不能白掉的。”“阿郾得赔我。”
取发,合而为一结,红线相缠,不分彼此。
祈,永结同心。
“反正兄长的荷包空着也是空着,用来装些东西,不为过吧?”
她将自己,亲手交给了他。
“江予卿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难免有所不适,行为不当,所有过错,还望兄长多多照拂。”
吵架,冷战,太难受了,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绞着一样,疼的喘不过气来。
江予卿不想一直这样下去,她怕,怕兄长真的会自此再也不理会她。
得到往往不易,失去却很简单。
“没有故意要冷着你的。”他也在自我反思。为什么没有给够阿卿安全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可以依靠,非得自己想办法,哪怕赌上性命也要自己去解决处理问题。
赵萱萱是个警钟,却不是他们之间的危机。
“阿卿可知当我听到你落水后的心情?可知我亲眼看着你将利器刺向自己时的心痛?”
有些苦楚伤痛,并非唯有受伤之人才能体会,在乎之人,亦如是。
她,就当时没想那么多么……
“阿卿也说了,那种人不值得。那为什么换到自己身上就满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