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零六章(1 / 1)传奇之女使首页

余琥珀来到隔壁曹蕙的住处,敲了敲门,很快蝶衣就将门开了,听过琥珀的来意,也没有进去请示曹蕙,直接将余琥珀放了进来。    “是琥珀。”房里的曹蕙已经换了衣服,似乎准备入睡了,见余琥珀走了进来在外面加了件衣服,问道,“琥珀可是有什么急事。”    “打搅了,我来是想看看那把匕首,可以吗?”余琥珀也不多说多余的话,直接讲明来意。    曹蕙想起余琥珀是余家人,对余琥珀的要求也不好奇,也没有问为什么直接指了指一旁的桌子,“还没有收起来呢,你自己去看看吧。”    余琥珀道了一声谢,快步走到桌前,将那盒子打开,直接将那匕首取了出来,寻找上面的双鱼图案。    匕首上的双鱼就刻在刀柄上,的确如余琥珀所料,正是她熟悉的双鱼,她看了一会那双鱼,将那匕首抽了出来,前前后后仔细仔细的找了一遍,最后在那匕首靠近刀柄的地方刻了两个字。余琥珀将那匕首凑到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出那是“魏紫”两个字,琥珀肯定这匕首怕是就是那密室中的人所制,只是不明白为何没有留在那密室中,而是流落在外。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字。”蝶衣就站在余琥珀的身后,自然也看到了那两个字,“魏紫,这不是牡丹花名吗,怎么刻在这里?”    余琥珀对牡丹不了解,不过那封信里魏紫肯定是一个人而不会是花,她不好详细的解释,只好说了一句,“我也只是好奇的随便看看,有些好奇余家的匕首是怎样的。”    “你不就是余家的吗?”蝶衣有些奇怪,“外人奇怪还正常,你从小每天都见的。”    “我在虹城时发过一场高烧,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所以想看看有没有引起记忆的东西,说不定一刺激,以前的东西都想起来了也不定的。”同样的谎话说了多次,此时余琥珀已经能够很淡定的提起了。    “那你的画画是在虹城里学的?”曹蕙听了余琥珀的话,引起她注意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    “不是,也许是以前学的吧,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奇怪的是,写字和画画我还是会的。”余琥珀以前就考虑过,是不是有些东西并不是由思维神经来控制的。    曹蕙以前从未遇到这样的事,也说不好余琥珀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对这些本就不太在意,也就没有多问。    余琥珀将匕首前前后后仔细的看完,并没有其它特别值得注意的奇怪地方,将匕首收好,重新的放入木盒中,再一次的谢了曹蕙,才离开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见余琥珀已经回去了,蝶衣才小声的同曹蕙道,“八娘,你为何不继续问问那余琥珀是怎么回事?”    曹蕙拿着一本书上了床,道了一句,“那并不是我关心的。”    蝶衣听见自家娘子如此回答也不好再说什么,将那盒子收好,自言自语道,“这匕首可是一个宝贝了,可别丢了。”    余琥珀回到自己的屋子,在凳子上坐了好半天,才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来。这香囊还是上次金宫的时候琥珀做的,只是当时只送出去了两个,琥珀将剩下的最好的一个留了下来,将那双鱼玉佩放了进去,里面没有放香料,而是塞了几块柔软的布,这样对那玉佩也算是一个保护。    琥珀取了石笔和纸,将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双鱼图案画了下来,仔细一看,忽视那栩栩如生的黑鱼的话,倒是有些太极的影子。画完图案,余琥珀在下面写了一个大大的“余”字,又在旁边画出了那玉佩的模样。    刚才坐在这里的时候,她仔细的想过一遍,若是那密道里留信的人也姓余的话,她去了那密道是巧合呢还是有意为之。    说有意为之她那日若不是好奇玻璃也不会摔伤腿,自然也不会留在住的地方,也就不会被人带走。    说巧合呢,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何要将自己带进那个地方,动机不明,做起来也麻烦。    还有一个值得奇怪的地方,那封信里提到是扶苏帝的后人,能够称帝的也许是哪一朝的皇帝,可若是余家人的话,难道余家以前出过皇帝。其实扶苏这两个字很容易令人联想到秦始皇的长子扶苏。若是这里的秦是那个没有二世而亡的秦的话,秦始皇应该比他的儿子要来的有名吧,所以琥珀猜测这位扶苏帝应该只是与那公子扶苏同名罢了。    来来回回的将现在所知的少数的事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琥珀将自己的想法用拼音写在了下面,和前面对这件事的思考放在一起。    看着那本一片雪白的书本,琥珀又仔细的翻了翻,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她突发奇想,这本书当时是放在黄金的下面的,不会是什么藏宝图之类的吧。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决定还是将那本书藏好,所谓怀璧其罪,一个自保都无法的人有一大笔宝藏也是一件危险的事。    做完这些,琥珀才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窗外的一弯残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可至少这太阳和月亮还是自己熟悉的。她一直想忘掉密道的事,可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放下。这些日子她已经很少想起以前的事,也许再过些时候,以前的事情只剩下淡淡的痕迹了。活在当下,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接下来的几日,琥珀继续画第二幅画,韩筝这几日一直都在虹城,不过在菊园的时间不是特别多,其它的时间都去了皇帝陛下那里,听闻皇帝陛下似乎是病了。琥珀这才知道原来韩筝便是为了皇帝陛下进的虹城,留在菊园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燕王和燕王妃那边没有什么动静,琥珀想着也许应该病的不重,因为菊园里讨论的也少。好在琥珀开始已经将韩筝的轮廓画了出来,待到第二幅快画完时,也许皇帝的病好了,韩筝留在菊园的时间多些,看余琥珀没有另外的时间,见曹蕙画的不错,便央着曹蕙单独给她画了一张画像。    曹蕙画了一天,画的非常的好,完全不比余琥珀要差,琥珀只得心中叹气,在以前的那个世界就是如此,她只能花费别人更多的时间去做一件事,普通人和天才的差别不是时间就能弥补的。想起小时的一句话,百分之一的天赋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当长大后,才发现占百分之一的天赋才是起决定作用的。不过上天创造的天才少,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可以让你在一群普通人之中脱颖而出。    曹蕙画完韩筝的画,余琥珀的第二幅画也画完了。由于曹蕙画画进步神速,简直天生就是画家,因此到了第三幅画时,琥珀建议曹蕙也画一张,曹蕙迟疑了一下就答应了琥珀的要求,她自己也想尝试一下画多个人。    琥珀计算着日子,准备以最快的速度画完第三幅画,就向燕王一家辞行回尚功局,没有料到的是,第三幅画刚刚开始画的第二日,燕王妃让余琥珀停了手中的画,带着余琥珀一起去霏雨阁看望长宁公主。    霏雨阁和前面没有太大的不同,也许是约好了,燕王妃到的时候齐王妃也到了。齐王妃在见到余琥珀的时候皱了皱眉,但什么也不说。余琥珀感觉的到齐王妃不是太喜欢自己,也专门离齐王妃远些,她不是太明白燕王妃为何带自己来这里,不过根本就没有给她问的时机。    燕王妃与齐王妃一起去见长宁公主,琥珀与两位王妃的婢女一起在外面等,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里面有一婢女走了出来,将余琥珀带了进去。    屋中长宁公主并未卧床,而是坐在一个软榻上,齐王妃和燕王妃坐在她的旁边。过了一个多月,长宁公主的肚子已经显出来了,气色看起来不错,应该孩子挺好的,琥珀上前给三位行了行礼。    最先开口的是长宁公主,“还是一个挺讨人喜欢的小娘子,难怪刚才三嫂要将你要走呢。”    琥珀不明白长宁公主的意思,看了看坐在她一旁的燕王妃,燕王妃补充道,“琥珀,我刚才与长宁商量,一时拿不定主意,所以想问问你的意思,你是想跟着长宁去渤海郡呢,还是跟着我去柳州?”    琥珀总算是明白了这是要带自己离开虹城了,她有些疑惑的问,“可是我不是要回尚功局的吗?”    “我同三嫂都挺喜欢你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留在尚功局打杂还不如跟着我们一起离开的,我听说你想回尚功局参加司制司的考核?”长宁公主问道。    余琥珀点点头,她前面与春香说起过,应该是春香同长宁公主说的,“我想着这次七月的考核也许没有办法参加了,但年底腊月还是可以的。”    “可是”,长宁公主停顿了一下,“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根本就进不了司制司的,不管你怎样努力。”    余琥珀一时睁大了眼睛,她从未听人提起过,半天才问道,“公主,为什么?”    长宁公主摇了摇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只是听说的而已,也许是得罪人了,不过也不是大问题,你还是想想是决定跟随我还是跟随三嫂吧。”    余琥珀心中很乱,这个消息突然砸到她的头上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看到琥珀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燕王妃替她解了围,“反正我那边还有一幅画没有画完,不如等画画完了再让余琥珀选择好了。”    长宁公主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又道了一句,“我怎么觉得这样对我不公啊,剩下的时间余琥珀都在你那里。”    燕王妃笑了笑,“那也没办法不是,谁让我是最后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