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0章 又想听你说情话了(2 / 2)拿下总裁的女人首页

楚词笑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副消失的画作,仿佛它根本就没有消融,一直冻结在她心灵的深处,每逢冬日的初雪便会出现。

她说:“嗯,可能那时候一升哥哥就属意你,不然,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一块去白桦林玩儿?”

花月白笑了,想着去年初雪时,和墨一升在雪地比赛跑步、打雪仗的情形,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可,今日又迎来了另一场冬雪。

她还想起楚词将冰雪白皑的西京城比作新娘子,每逢冬天便可以约会她的新郎。那时的她们还是单身,现在一个已经领证,一个也成了准新娘子,而西京城又等到了它的如意郎君。

“晚上我们出去喝点?”楚词的视线终于转移,看向花月白。

“好。”

临下班时,地上已经集满了薄薄的一层雪花,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一楼。

“花月白在吗?”花月晴的声音。

“楼上。”一名服务员礼貌回答。

“谢谢。”

花月晴疾步上了二楼。

“姐,你怎么来了?”花月晴很少来找花月白,今天又下着雪,不知道何事。

“哦,我昨天回家就找到了那枚胸针,今天给你带过来了。”花月晴将一个精致的绒布盒子递到花月白面前。

“其实,早就该还你了。”她将空心的双手交握。

花月白望着手里的盒子,心绪复杂。

想起刚上大学的那年,也是这么一个雪天,花月晴去学校给她送羽绒服。

“给。”花月晴将衣服袋子丢给她。

“谢谢。”花月白以为是以前的旧衣服,直到回到宿舍,才发现衣服连吊牌也没有摘,是某品牌的当季最新款,价格也是很美丽的四位数。

那是她第一件四位数的衣服。

花月白打电话谢她,对面只淡淡一句:“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是我不喜欢了,送你的。”

花月晴这人说话尖酸刻薄,办事也不近人情,还爱占便宜,她爱人的方式也总是藏着掖着,但,花月白渐渐也理解了她。

花月晴从小没有妈妈,长的不够漂亮,人也不优秀,但,她想要漂亮的活着,以自认为最美的方式生活,爱慕虚荣、钱财,本身就没错。

“我走了。”花月晴拍了拍她肩膀。

花月白颠了颠手里的盒子,“等等,姐。”

她从一楼的休息间内拿出一个套盒,递给花月晴。

“什么啊?”

“护肤品。”墨一升从欧洲带回来两套顶级定制护肤品,价格不菲,市面上也没有销售,但抗皱补水效果很好。

“你留着自己用吧。”

“我有。”花月白本打算家里一套,工作室一套,看到她姐眼角的细纹,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她。

“姐,你后你缺什么,直接跟我说。”

花月晴眸中闪过一抹光,她妹真的长大了。

送走了花月晴,花月白收拾好资料,便拉着楚词一道喝酒。

“词儿,你们的婚期定下了吗?”前一段时间,楚词、梁一宽的订婚宴,花月白陪着墨一升一道去了,订婚宴办的隆重又热闹,全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庆贺,楚词一时间成了西京城最风光无两的准新娘。

“没。”

“没定日子吗?”花月白挎着楚词胳膊,踩在软软的白雪上。

“我不想太早结婚。”楚词脸上开出了一朵雪花笑,“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再说。”

对于梁一宽那样的家族,订婚就算是默认了二人的关系,跟结婚也差不多。

“你呢?”

花月白望着漫天飞舞的白雪,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婚礼没有什么概念,如果硬要说有都是一些搞笑的记忆。

她还记得参加堂姐、表哥的婚礼,那场景杂乱热闹,背景音乐大到刺耳,婚礼司仪讲着旧笑话,她只记住了一盘盘的菜: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松子玉米……

高档一点的婚礼,就是鲍鱼龙虾、瓜子奶糖……

“一升哥哥没有说过婚礼的事儿?”楚词小心翼翼地问。

“我挺忙的,他更忙。”墨一升从没和她说过婚礼的计划,她问了又觉得有点多,这样也好,两个人领个证,天天住在一起就很好。

楚词不再多说,电话铃声响了。

“怎么了?”

“……”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

“好,早点回去。”

楚词挂了电话,嘟囔,“切,你不知道梁一宽这人啊,简直是属猫的。”

“他有九条命?”花月白打趣。

“太黏人了。”楚词开始认真掰扯,“我就是和朋友一块出来吃个饭,他都想跟来。”

“天天一块睡觉、吃饭还不够,瞎凑什么热闹?”

她嘴里吐出一圈哈气,接着说:“还有,我只要一回到京都实业集团,就要跟在他屁股后面伺候,否者我就别想工作了,真想辞了那工作,专心在你的工作室干。”

“热烈欢迎。”花月白做出鼓掌的动作,有楚词在店里帮忙打理,里里外外能省好多心。

“我的薪水你打算付多少?”

“你想要多少?”

“和你一样多。”楚词笑的明媚。

花月白也是一笑,“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我值那么多。”

“词儿啊,你脸真大。”

“……”

互损的姐妹花日常又上线了,不是塑料花、水花、雪花,是真的花儿,散发着友谊芬芳的鲜花。

酒吧内,灯光柔暖,两个女子都有了醉意,不过,依旧没人上前来搭讪,因为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站着几名黑衣人,个个身形彪悍,一看就是练家子。

自从,在雪区遭遇绑架事件后,墨一升便暗中派了两名安保,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

“词儿,你真的打算入股?”花月白晃着高脚杯,红色液体沿着杯壁内缘起起伏伏,像涨潮落潮的红湖水。

“看不上。”楚词支着下巴,醉眼迷离,“可,我也没有胆量自己做一番事业,太难了,我怕受不了那份苦。”

在花月白工作室帮忙的这一个多月,楚词看着眼前瘦弱的小丫头不分昼夜的忙碌,觉得有些心疼,也曾劝她,都成了墨太太了,为何还要如此辛苦。

得到的回答却是:正因为是墨太太了,所以才要这么辛苦。

倔强又坚强的丫头,不得了,50多公斤的货物卸到门口,她拉起来就走,都不待喊人的。

前几天手指被刀子割伤,眼皮都没在眨,胡乱地一包扎接着干活。

“说实话花儿,我挺佩服你的。”楚词说,“你这人对自己够狠。”

“就凭着这股劲儿,你的工作室一定能成功。”

“借你吉言。”花月白和楚词碰了一杯。

“初雪后,还去玩吗?”楚词发出了邀请。

“想,可,现实不允许。”工作室揭牌就在下周,前期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哎,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楚词感慨,“你的工作室连个小公司都比不上,可,麻烦的事儿一件也不少。”

“我反正是忙不来。”楚词一举杯子,将酒饮尽,“我还要去打雪仗。”

二人出了酒吧,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