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7章 在老婆面前,正经都是装的(1 / 2)拿下总裁的女人首页

“妈的,后边的车子不要命了吗?”

“老子真他娘的想下车看看是哪个小子。”

说话间,金巴居然有了停车的打算。

“别。”白欣怡抓住了他胳膊,“万一是警方的人。”

“警察现在办案子都这么不要命了吗?”金巴始终没有停下车子,一来,他不知道后方车辆上几个人,二来,如果真是警察,那就更麻烦了。

经过这么猛烈的撞击后,墨一升更加确信了,小丫头就在前方的车辆里,如果是正常人早就将车子停下了。

前方黑车的后屁股上已被撞了个大坑,后面白车的前机车盖铁皮也翘起一块,可两辆车子依旧在疾驶,谁都没有停下的打算。

车子又开出了一段路程,这一段路没有刚才的顺直,有些坑坑洼洼,路上偶有经过的拉货农用机车。

在一处型路口,前面黑车副驾驶一侧甚至还刮到了一辆农用三马车,发出了一串明黄火花。

“妈的,不能再这么跑了,他们不就是要后座的女人吗,把她丢下去。”金巴经过刚才那一次惊心动魄的刮擦后,手心惊出一阵虚汗。

“不行。”白欣怡不同意。

“臭婆娘,你想害死老子吗?我告诉你,你让老子替你绑人,人我也绑了。”金巴猛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车子偏离了主路线,差点撞到旁边的一颗杨树上。

他掰正了方向盘,狠踩油门,“老子是来赚钱的,不是来陪你送命的。”

就在他们争吵时,两辆车子几乎又要贴在一起,这次墨一升没有再撞上去,刚才他是冲动占了上峰,此刻理智告诉他,万一小丫头在后备箱,他再这么一幢,人可能被误伤。

他向左侧微打方向盘,加速后,已经与那辆黑色小轿车并驾齐驱,他微微侧头,看清了车里的人,司机是一个满脸凶相、黑俊俊的大汉,副驾驶的那张面孔让他心生错愕。

于此同时,白欣怡也看清了他的面孔,她嘴角一抽,面部的肌肉机械一跳,心就凉了半截,手不自觉的发抖,嘴里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她怎么也没想到墨一升能亲自驾车追来,还看见了她。

就这么一分神,墨一升的车子被黑色小轿车别到了路边,车速也慢了下来。

眼看着黑色车子远离,墨一升不再多想,将车子开到正路上,继续追。

“不能再这么跑了,老子车都快没油了。”金巴看到后车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便将车子停下,打开后座车门,将后座的女人一拖,就拽出了车子。

他像丢烫手的山芋似的,将花月白丢在了马路中央,临了还不忘踹一脚,“妈的,老子的耳朵居然被你这娘们咬伤。”

“你干什么。”白欣怡极力阻拦,但她根本就不是金巴的对手,力量悬殊太大。

金巴没理会她,拉开驾驶车门,发动车子,白欣怡看到后面追上来的白色车辆,当即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上上去。

墨一升看到路中央红色人影,停了车子。

下车,跑到那人身旁,拨开头发一看,果然是他的小丫头,打横将人抱起,轻放到车后座。

小丫头已经昏迷,衣衫已经烂了,露出了里边蕾丝边角,额角、嘴角都有血痕,手腕、脚腕处的束札带半陷在肉里,他心里一阵疼,他记住了她所有的伤口,一定要让害她的人加倍偿还。

拉开副驾驶处的储物箱,找了把剪刀将带子剪开,又喂了她几口水,将风衣拖下来盖在她身上,驱车往市区医院而奔。

花月白再次睁开眼时,已近日落黄昏。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她眼睛一眯,下意识抬手,手腕一阵酸疼,手背上还扎着一根吊针,输液袋里的液体已消了大半,还再滴答滴答地流着。

一个熟悉的笑脸出现在视野里。

“你醒了?”楚词的声音依旧甜软。

花月白眨了眨眼,以示听到了她的话。

“我去叫大夫。”楚词拉开了凳子,“还有一升哥哥,他刚出去接电话了。”

楚词出去了,花月白咬了一下嘴唇,真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的记忆还停留在那辆黑车的后驾驶座,刚开始她头脑混混沉沉,一阵猛烈的撞击后,疼痛激醒了她,可,没一会儿,又一个颠簸,她整个人从后座上跌落到脚踩垫上,然后整个人便失了意识。

一声轻微的门响,她的回忆戛然而止,看清楚了门口的人,依旧是高大的身形,硬朗的面部轮廓,那双细长的狐狸眼是她的最爱,只不过,今日他的眼下多了层清灰,眼尾也布满红血丝。

不知为何,看到他的这一刻,花月白的鼻头就酸了,紧接着眼泪不自觉地溢出眼眶。

墨一升的步伐很大,三两步就跨到了病床边,他身子一倾,嘴唇吻住了她的泪,咸的、涩的味道揪着他的心一阵阵疼。他连亲吻爱抚都轻柔对待的人,居然被人这么糟践,他一定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血债血偿。

楚词本来跟着进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又识趣地退了出来。

“怎么不进去?”梁一宽差点踩在楚词后脚上。

“他们需要空间。”楚词拽着他就走。

“嗯,我们也需要空间。”梁一宽一把将人揽进怀中。

“没正经。”

“在老婆面前,正经都是装的。”说话间,这厮还不忘在媳妇腰上捏一下,时刻不忘与媳妇调情。

“你注意影响。”楚词眼睛望向走廊上的医护人员,拂开他的猪蹄子。

“医生护士什么场面没见过。”梁一宽头一偏,已靠到她耳边,“我们现在就地接吻,他们也会无动于衷,不信,试试。”

楚词猛地一拳头砸到他前胸,“你的心思怎么总是在亲亲我我上面,月白她刚醒,你就不关心关心她的伤势。”

“一升可不希望别的男人关心他老婆。”梁一宽握着胸口,状若很疼,“我关心你一个人足以。”

“嘴真贫。”楚词白了他一眼。

的病房内,医生已详细地问过了花月白的情况,和他们做的检查差不多,额角的伤势最重,伴有轻微脑震荡的症状,手腕、脚踝只是皮肉伤,嘴巴上的伤势最轻,只是磕破了一层皮。

“感觉怎么样了?”医生走后,墨一升摸着她脸,中午看到她满脸血污的躺在马路中央,他吓坏了,以为她要死了,还好检查后,她没什么要紧的伤势。

“挺好的。”尽管她一动浑身都酸疼,但,不想让他过多的担心。

“想吃什么?”昨晚的饭,她没吃,他也没吃。

她一夜未眠,他也没合过眼。

她受伤了,他心反而更疼。

或许,这就是爱吧。

担心她、想着她,她没吃饭,他便吃不下,受伤的是她,最疼的却是另一人。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