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闻陈天所说,廉达当时就大感不可置信,连忙问道:“大皇子既然知晓那人的修为,必然也有计策退敌,还请大皇子助我!”
说罢,廉达立马躬身下去,对着陈天深深一礼。
“廉达将军不必如此!”陈天立马将廉达扶起,道:“父王派我过来,本就是协助将军剿灭叛军,又何来相助一说!”
就在陈天要说出对付陈武军队的时候,营帐的门帘突然被掀开,一士兵神情慌张的跑了过来。
“将军,不好了,敌军袭营!”
“什么!”廉达立马脸色一变,喝道:“来了多少人?”
“今日战场之上的那员将领,领着一队人马,此时正不断在我军西营冲杀,不知道多少人马。”
“混账!”廉达咬牙切齿道,将一旁武器架上的长刀取下,也不着盔甲,直接破门而出。
而此时,在西营之中杀的正起劲的杨朔,眼见着增援的士兵越来越多,也不再顾着杀敌,直接领着人马,逃离了作案现场。
待到廉达姗姗来迟,杨朔早已经领着人马,不知道逃到了哪里。
“人呢?”
廉达一把拎过来一个士兵,厉声问道。
“跑,跑了!”那士兵颤颤巍巍的回答道。
“跑了?”廉达大怒,手中长刀一挥,那士兵的人头便已经落地。
提着还在滴血的长刀,廉达来到另外一名士兵跟前,问道:“到底来了多少人?”
那士兵看看了看身首异处的另外一名士兵,又看了看廉达,立马恐惧的回答道:“大约,大约五百人?”
“五百人?”廉达闻言,更是暴怒,呵道:“你们西营都是干什么吃的,区区五百人,在你们西营肆意妄为,去,将你们西营的统领叫来!”
“将,将军,我西营统领,今日在斗阵之时,已经身死当场,你回来之后,还未给我西营安排统领!”那名士兵回答道。
廉达闻言,心中怒火这才消散一些,指着那么士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程山!”那名士兵立马回答道。
“好,程山,从今日起,你便是这西营的统领,随时注意敌军的动向,一有动静,立马向我汇报!”廉达说道。
程山本以为今日自己也会向先前那个小兵一样,大难临头,但是却没想到的是,廉达给他的,却是一份机遇。
“多谢将军,我一定不负将军所托!”
“好了,都回去罢!”廉达挥挥手,道:“程山,命令士兵坚守岗位,谨防叛军再次来袭。”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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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陈武军营之中。
“启禀主公,昨夜我军一共骚扰敌军五次,杀敌三千!”徐茂看着手中战报,向陈武汇报道。
“三千?”陈武皱了皱眉,问道:“我军损伤多少!”
“一千五!”徐茂回答道。
“一千五?”陈武眉头皱的更紧了,杀敌三千,自损一千五,虽然自己是袭击的一方,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但双方士兵质量相差太大,己方也是损失惨重。
“不能这么打了!”陈武思量片刻之后,才沉声说道:“昨日廉达吃了一亏,今日必不可能和我军斗阵了,十有八九会一拥而上,以兵力优势,冲击我军阵营。罢了,今日就暂且休战,命令士兵,将军营向后退十里,不给廉达冲击的机会!”
“是!”徐茂拱手回答道,然后转身离去。
昨晚之间,陈武命令杨朔四人,各自领军,分别在不同时间袭营,虽然也有成效,但陈武却不甚满意这个结果。
敌进我退,敌退,我军不追,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派人前去骚扰。
一连几日下来,廉达心中那叫一个憋屈。
他很想直接一举击破陈武,但奈何那个陈武好似一个懦夫一般,只要他的军队向前挺进,那陈武军队必然也会一退再退。
更可气的是,陈武虽然白天不和他打,但是每天晚上,都会派人前来袭营,刚开始己方确有损失,但后来在他的严加提防之下,陈武的袭营也所获甚少,到后面,更是连营地都不再靠近,只是在营地之外击鼓骚扰,烦不甚烦。
而本来还寄希望于廖显的十万大军前来,一举攻破安平城,彻底击溃陈武军队。
但是奈何廖显那十万大军,被接近一百五十万百姓所阻,一时之间也不能尽快到来。
“唉~”这几日,廉达的头发都被陈武给骚扰的变白了,但又想不出应对方法,不得已,廉达只得再次求助于陈天。
“大皇子,还请帮我!”
看着俯身面前的廉达,陈天微微一笑,“廉达将军,既然叛军拒不应战,那我们便如他们所愿,和其斗阵!”
“斗阵!?”廉达微微一愣,问道:“可是我方无一人是敌将对手,斗阵的话,只会白白失败,打击我军士气。”
“呵呵!”陈天呵呵一笑,道:“廉达将军,既然我敢说让你去斗阵,那么就必然有让你制胜的法子,明日之时,你只管派人前去喊阵,其余之事,我来安排即可!”
“这!”廉达思量片刻后,才咬牙答道:“好罢,那明日就全部仰仗大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