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刚刚日上三杆。
廉达便点齐兵马,来到陈武阵前不断叫骂。
陈武营帐之内。
“主公,这廉达前几日刚败于杨朔手下,如今又来挑战,想来必是有了制胜之法了!”徐茂看着端坐在主位上的陈武,开口说道。
“这个我知道,既然如此,今日杨朔就不要再出战了,我给你个特别的任务!”陈武敲了敲桌子,沉声道。
“主公,请尽管吩咐,末将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杨朔抱拳坚定道。
“好!”陈武点点头,转头看向寇山,道:“寇山,今日便由你出战,此战,你也不要太过于急功近利,务必拖住廉达至少一个时辰!”
“末将得令!”寇山瓮声瓮气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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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陈武和寇山带着一队人马策马而出,至于徐茂,谢伦和杨朔,却是不在其中,而是被陈武派了出去,执行特殊的任务去了。
徐茂三人走时,陈武让他们将各自的士兵全部带走,此时陈武手下,只有寇山的四千士兵以及五百亲兵,剩下的,全部是被临时拉来,充人数的百姓。
“廉达,你可真有脸,前几日不是才败于我军手下,今日还敢来挑战?”陈武策马而出,在距离廉达五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出声嘲讽道。
“哼,陈武,你莫要逞口舌之利,那杨朔呢,你将他叫出来,你看我今日不斩了他!”廉达冷笑一声,双目之中杀机迸现。
“杨将军不在,今日,就由俺来会会你!”寇山纵马而出,来到陈武身旁。
陈武见寇山也过来,对其点点头之后,便返回了阵营之中。
“又来一个?”
看着寇山出阵,廉达心中有些惊疑,但摸了摸怀中陈天给他之物后,心中大定,喝道:“来将何人,本帅不斩无名之辈!”
“哼!爷爷寇山,廉达老贼,莫要婆婆妈妈,要打便打,不打就滚!”寇山一夹马腹,胯下马匹立即疾驰而出,朝着廉达直奔而去。
寇山本身十分魁梧,长得凶神恶煞,但莫要以为,长成这样就十分鲁莽,在接受了陈武拖战的计策之后,原本使用一柄狼牙棒的寇山,此番出战,却并未用那武器,反而拿了两杆短戟。
狼牙棒属于重武器,招式大开大合,十分耗力,但是短戟则不一样,不仅分量轻,而且能攻能守,十分适合打持久战。
“受死!”
两马交会之间,寇山手中短戟一记顺劈,直接朝着廉达面门而去。
然而廉达的对战经验何其丰富,只是脑袋一歪,微微侧身,便躲过了寇山的这一击,同时手中长刀用力朝着寇山胯下的马腿砍去。
“无耻!”
寇山初次上战场,哪里面临过此番状况,只得用力将缰绳往后一拉,胯下骏马人立而起,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要知道,战场之上,马匹便是将领的另外一条生命,一旦失去马匹,无论是攻击还是撤退,将领的实力都会被限制。
两马交错而过,寇山和廉达的第一回合交手结束。
“当当当当!”
寇山和廉达两人你来我往,双方招式不断,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打了将近三十回合。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廉达手中长刀,招招致命,每一刀都往寇山要害斩去。
反观寇山,却始终贯彻持久战的理念,手中两杆短戟舞得密不透风,不管廉达如何出招,他都能够快速的化解开来。
越打,廉达越是心惊。
这寇山,与前几日的杨朔完全不同。
杨朔的招式虽然巧妙,但实战经验不足,很快便被廉达压着打,若不是出其不意,使用了一张符篆,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但是寇山就不一样了,虽然寇山与杨朔修为一样,都是藏海四层,但是廉达面对寇山,就好似面对着一座屹立不动的大山,无论他用何种招式,都像是打在棉花之上一般。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
寇山修炼的功法,共有两种,一种是浑天功,此功法刚劲威猛,招式一往无前,乃是一种以杀入道的功法。
而另外一种,就是现在寇山所用,名为两仪法,此法刚柔并济,能够化他人之功为己用。
既然无法直接击杀寇山,那么就只有智取了,廉达心中暗暗想道。
“你叫寇山?果然英雄出少年,呆在叛军之中,也着实委屈了你,不若加入我军,为我军效力!”
廉达一边以言语夸奖寇山,希望可以令其分心,一边偷偷将左手伸进怀中,取出一物来,只待寇山有一丝松懈,他便以迅雷之势,将拿出之物祭出。
但是寇山虽然初入战场,战斗经验也不是很足,但其为人有些死脑筋,任凭廉达如何分说,他都不为所动。
见寇山不受影响,廉达心中暗叹一声,也不再找寻机会,直接将手中拿出之物祭出。
“疾!”
却见那物乃是一巴掌大的手帕,手帕被廉达祭出之后,迎风而涨,转眼之间,便已有三丈大小,直接当头就朝寇山罩去。
“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