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胤玦的脸色有些冷。
哦不,是十分的冷。
叶嫔出声:“皇上、皇后三思,嘉嫔妹妹用这麝香许是有别的用处呢,麝香也不总是用来害人的。”
宁挽歌听后淡淡勾唇,讽刺一笑,心里瞬间确定了此事就是叶嫔一手谋划。
看似是为自己开脱的一句,实则不过是逼自己做出解释罢了。
果不其然,皇后听后便查问:“嘉嫔,那你说说,这麝香到底作何用?”
宁挽歌不卑不亢,抬头回道:“臣妾自幼爱好医术,常常将药材收拣来用作研究,这是臣妾身边人都知道的,如若不信,也可请几位太医帮着证明,麝香的确有不凡的药用价值。”
李太医几个也只是如实说明:“回禀……各位娘娘,麝香……的确可作药用。”
明妃看着宁挽歌,冷哼一声,“就算是你说的这样,但麝香这一类属于宫中违禁之物,你擅自取用也是大罪!”
宁挽歌抬头看了眼冷厉的胤玦,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脱口而出:“臣妾可以自由出入御药房拿药,这是皇上早前就准了的。”
众人一怔,皆是叹竟忘了这茬儿。
“可是这样,光是凭一面之词仍是没能有证据证明嘉嫔娘娘与沈贵人此事无牵扯啊。”刘贵人补刀。
“对啊,说不定嘉嫔就是仗着皇上恩典,取了药材害人啊,毕竟…娘娘是懂医术的。”徐贵人道。
宁挽歌跪着,心底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她厌恶极了宫中几个女人相互残害争风吃醋的样子。
她渴望的一直都是一夫一妻,相敬如宾,琴瑟和鸣的日子。
一时间,宁挽歌跪着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本来私自喝下避子汤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其实她本可以一了百了说了实情认了,但是,她也考虑到自己的母家,父亲母亲还有哥哥嫂子,她不能平白无故连累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