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点。”言兮彻蹙眉。
满脸络腮胡,长相凶神恶煞的荧惑长老吃了一口西瓜,心翼翼地,用很轻柔很轻柔的声音:“大概……就是这样的。”
抱着半个西瓜吃得正欢的米遥,放下手里的勺子,拍了拍言兮彻的背,轻声:“我知道你重视胎教,但你真的有点紧张过度了,我两岁就被我爹带去夜总会应酬了,结果你看!”米遥指了指自己。
“结果?”言兮彻眼角轻跳了一下,侧过脸,认真地盯着她看。
米遥歪着脑袋想了想:“从结果来看,似乎是你比较有道理哈。”
言兮彻认同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把勺子重新塞进她手里:“乖乖吃东西,少话,别累着了。”
“其实养育孩子这事你也不用都揽在自己身上,”米遥轻抚言兮彻的肩膀,有些心疼地,“可以分工合作的,一个人负责抚养一个人负责教育,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好么?”
“谁负责养?”言兮彻虽然隐约感觉到米遥的提议不靠谱,但还是好奇她打算如何分工。
“你啊,你那么有钱。”米遥可怜兮兮地扁着嘴,“我的钱都还不够买酒喝的。”
“以你的酒量来看,有点道理。”言兮彻又问,“那谁负责育?”
几位长老都觉得阁主明知故问,既然是阁主负责养,那负责育的自然就是
“阿止啊。”米遥耸耸肩。
“???”这个答案简直让几位长老完完全全的摸不着头脑,又不禁感慨阁主的问话非但不是多此一举反而十分睿智。
“阿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完全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标准不是吗?”米遥笑意盈盈地摸了摸肚子。
此时正在竹林中作画的言兮止莫名其妙地连打了几个喷嚏。
“酒儿,”言兮彻接过瓜肉被吃得见底的半个西瓜皮,又开了一个西瓜,递给米遥,并笑着顺了顺米遥的长发,“答应我,千万千万不能有一丁点儿相夫教子的想法,就当是为了我和孩子,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