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珪听了脸色一变。
“官人息怒,息怒,在下这就去劝,这就去劝,众官人稍等片刻!”鸨母吓了一跳,也意思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眼前的一幕,吕渊没有在意,他闹归他闹,吕渊此时一门心思都在琢磨,孙棐跟沈惟恭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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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楼后院的一间幽静厢房中,裘白玉手中拿着一本诗经看着,一般休息的比较早,她都会看看书。
“娘子,我跟你说件事。”小婢女晴儿坐在裘白玉的身边,饶有兴趣的道。
“什么事呀?”
裘白玉看了过去。
“你知道上回我们在州桥夜市碰到的登徒子是谁吗?”
“是谁?”提到州桥夜市,裘白玉不由气的牙齿痒痒的,这些日子连生病的借口都不好用了,每日无休!都是拜这人所赐!
“他就是不久前传的沸沸扬扬的泉州士子吕渊,也就是前日殿试高中状元郎的那位!”晴儿不可思议的道。
“是他!晴儿你怎么知道?”裘白玉惊道。
晴儿缓了缓接着道:“方才,我在一楼的时候看见了他!又一打听,便知道了他的身份。”
小婢女的话音才落,外头就出现了几道急促的声音。
“姑娘!姑娘大事不好了!”鸨母破门而入。
裘白玉面色不好,被人这么没有礼貌的打扰,她自是不开心,直直的看着鸨母。
“还望姑娘速速跟我走,王翰林还有辽朝使节指明带姓的要点你。”鸨母急促道。
“今日我已经破例了,大娘请回吧。”裘白玉一听是这事,马上拒绝。
要是寻常的娼妓敢这么跟她说话的话,吴大娘早就一个巴掌扇过去了,可裘白玉不同,这是摇钱树,她可不敢打,随后,鸨母劝道,“姑娘啊,那些都是贵客,除了王翰林、辽使,连近些日子风头名声响彻东京城的今科状元郎吕渊也在,你就行行好吧,要不然大娘我就要遭罪了!”
听到吕渊二字,又想起刚刚晴儿说的话,裘白玉那柳叶般漂亮的眉毛微微一挑。
“这样吧,今日姑娘多唱一曲,明日姑娘就歇息好了,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鸨母咬了咬牙说道。
裘白玉还是缄口不言,似乎是没有答应下来的念头。
“后日,再加上后日!”
老鸨一狠心,肉痛的说道。
过了一会,裘白玉忽地婉颜一笑,回道:“行,那我今儿就再破例一回!”
两天的歇息时间很吸引裘白玉,但真正令她答应下来的,还是裘白玉小小的报复心理。
吕渊是吗?那夜你不是想看我长的合不合胃口么,那本姑娘就遂了你的愿,我看你再见我容颜,知我身份时,是何种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