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护女心切,一把拽住高哲的胳膊,威胁道:“高哲,你敢伤我女儿,姑奶奶跟你拼了!”
高哲不怒反笑,将南宫黎初抛给余彤后,一把揽住水柔仪的腰身,拽她入怀,笑眯眯道:“欢儿发狠的样子,朕喜欢的紧!”
余彤一阵大愕,来不及反应,已伸手接住了南宫黎初。南宫黎初身子柔软,还泛着淡淡的玫瑰香,依稀是晚膳时吃多了玫瑰酥,沾染了些许。
水柔仪被高哲箍住了腰身,动弹不得,大声嚷嚷道:“高哲,你这个登徒子,快快松开姑奶奶!”
高哲愈发兴致高昂,“吧唧”一口吻上了水柔仪的唇。水柔仪用力咬了高哲一下,高哲“嘶嘶”吸了几口凉气,松开手。
水柔仪扭头看向南宫黎初,沉声道:“南宫黎初,还不老实交代?”
南宫黎初巴巴地嘟嘴道:“母后儿臣是拿了那刀和项链,可可那破玩意儿真不是儿臣拿的儿臣要那破玩意儿做什么?
不能当漂亮衣裳穿,也不好玩,拿来擦屁股,儿臣都觉得纸张忒硬呜呜呜是伯伯他们冤枉儿臣!
伯伯喜欢母后,定是伯伯故意栽赃儿臣,最好让母后厌倦了儿臣,不要儿臣,他好独占母后!”
此语一出,高哲当即跳脚,扬手就要打到南宫黎初的嘴上。
“高哲,你敢!”水柔仪尖声喝道。
高哲一咬牙,恨恨收回手,咬牙切齿骂道:“臭丫头,你敢攀诬朕?朕何时想过要栽赃你?”
南宫黎初稚嫩声音说道:“伯伯敢说没存了心思,想要独霸我母后?
伯伯羞羞脸,恁大的人,还要算计我一个小孩子!啧啧,不要脸!不要脸!”
高哲气急,瞪大眼珠子,胸膛气的一起一伏,却说不出话。
水柔仪觉得南宫黎初说的有几分道理,当即应声道:“高哲,你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好戏,被我儿当众戳穿,你羞也不羞?姑奶奶要是你,早羞的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高哲恨得咬牙切齿,额上暴了几根青筋。
余彤见高哲被水柔仪母女怼的无话可说,扬声道:“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可分辨的?
你们也就欺负我家尊上好性儿,懒得与尔等一般计较!若换作是旁人,早剁了你这小丫头片子的一只手泄恨!”
余彤的狠话一放出来,南宫黎初当即变成了哑巴,不敢再犟嘴。
高哲醒过神,气也消了几分,当即拔出手上的那把军刀,寒森森的利器泛着银白的光。
“高高哲,你想干什么?住手!”水柔仪挡在高哲的面前,伸开双臂,紧张地盯着他的手瞧。
高哲双眉一扬,道:“朕听闻昌国刑律严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依着昌国的刑律,凡盗窃者,斩去一手。
照着如今的情形,堂堂的昌国长公主从今往后,只能做个没有双手的废人咯!可惜啊可惜!”
水柔仪看着那把军刀,一阵心惊胆战,颤声道:“高哲,你休要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