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仪听的一头雾水,不明白此话何意。
这时余彤从人群里站出来,恭敬向高哲行了个礼,大声道:“尊上,属下这就去搜那丫头片子的身!”
高哲迟疑了会儿,“嗯”了声。
余彤纵身越到水柔仪母女的跟前,上手就要去拉扯南宫黎初的衣裳。
水柔仪利落出手,去攻击余彤。余彤不是水柔仪的对手,败下阵来。
水柔仪拈了两根水银针,对准余彤的脖颈,冷声道:“你这又是何故?”
余彤不言语,一咬牙,撞将上去。水柔仪一阵大惊,急忙收手后退,生怕手上的水银针伤了余彤的性命。
高哲忽然闪了过来,将南宫黎初抢过来,拎在手上。水柔仪失声尖叫了一声,向高哲扑了过去,反被余彤扣住了手腕。
南宫黎初吓得大哭,拼命挣扎,高哲恼怒不已,当即点了她的穴位,又从她的身上搜出了一张地图。
水柔仪看着那张图纸,心里忽然凉了半截。
高哲将图纸扔给毒龙,看着水柔仪,厉声道:“吴欢,你还有什么好说?”
水柔仪半闭了眼睛,长吸一口气,温和看向南宫黎初,问道:“黎初,你告诉阿娘,这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南宫黎初唬的不会说话了,只会拼命摇头,像小鸡仔似的被高哲拎在手里。
水柔仪的心绪平和了下来,抬头看向高哲,声如金铁,道:“这东西不是我儿拿的,还请兴皇陛下查证清楚后再作处直,以免冤屈了好人。”
高哲不言语,凛冽目光射向南宫黎初。
余彤冷笑道:“人赃并获,还有什么好查证的?自这丫头来到此地,手脚不干净,已不是一回两回。只怕在她身上还藏有其他别的宝贝也未可知。”
水柔仪眼射寒星,恨恨瞪着余彤,喝道:“你血口喷人!我儿黎初是大昌国最尊贵的长公主,他父皇富有四海,这天底下还有什么稀罕物值得她纡尊降贵去窃取?反倒是你,诡谲狡诈,满口的谎言!”
余彤被怼的怒极,还要再说两句,被高哲瞟了眼,当即住口。
高哲冷笑几声,探手伸向南宫黎初的袖管,竟抓出一柄小小的军刀。
水柔仪瞪大眼睛,怒气冲冲看向了南宫黎初,喝道:“南宫黎初,这把军刀阿娘不是命你还回去了吗?怎么还在你手上?”
南宫黎初泪水盈眶,呜呜哭着不说话。
高哲冷眼瞟了水柔仪一眼,道:“别急,还有了。”说罢,他探手伸进南宫黎初的里衣,竟摸出一副鲛珠项链。
水柔仪脸色顿时苍白似纸,踉跄了下,险些站立不住。
高哲阴阳怪气道:“如何?哼哼,这就是大昌国陛下南宫皓月的好女儿!得女如此,昌皇陛下夫复何求?”
水柔仪猛然抬起头,仇视着高哲,喝道:“你住口!”
高哲有些动气,大力扼住南宫黎初的胳膊,南宫黎初痛苦的大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