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不爱笑,却又不让人生不出不易接近的感觉。
此时,她用一双古水无波的美目看着隔岸。
“怎么,我还不能回来了?”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感。
隔岸连忙从床上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除了父母,她最惧怕这位六姐,甚至超过了对父亲的惧怕。
“我不是那个意思。上次听娘说六姐要再过俩月才回来,这突然见到你有点儿意外而已。”
“哦!”
容媚轻抬眼帘,看得隔岸一阵心虚,垂下头去。
“听说你病了,我才回来的。”
说着,直接动手抓过隔岸的手腕准备搭脉。
隔岸头皮都快炸了。
千防万防,做足了功课。没成想天上掉下个医术不次于父亲的六姐。
刚准备把手抽回,就被六姐一根银针扎到了麻穴,动弹不得了。
“六,六姐,你这是干嘛?”
隔岸的舌头估计得打卷了。
容媚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稍一搭脉,用一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隔岸。
“就知道你小子说谎。说说看,打哪儿学的本事,把爹都能骗过?”
“六姐,你可千万别和爹娘说,不然他们肯定会被我气到的。”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此刻隔岸也只能承认了。
“嗯。还不错。还知道怕爹娘担心。”
容媚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表情淡冷,似是隔岸的“病情”她早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的确,她太了解自己这位七弟了。再一联想他对与严三小姐亲事的反对,马上知道了其中的关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