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从小就顽皮胡闹。没想到,这荒唐的本事愈发精进了,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隔岸听懂了容媚话中的戏弄,苦着脸哀求:“六姐,我知道错了。你赶紧把针拔了吧!”
“哦!不容易啊!竟知道错了。”
“六姐,好姐姐。你最好了……”
“呃?”
隔岸还想撒娇,容媚一个冰刀子吓得他赶紧闭嘴。
容媚没有拔掉那根银针,故意在屋里多走了几步。
然后端着肩似有不解的问:“不就是一门亲事吗?你何必如此行事。”
听到这句话,隔岸忽然变得沉静,一本正经的对姐姐说:“若是换成你被爹娘安排一个不认识的人做相公,你愿意吗?”
隔岸眼神里的坚定让容媚平静无澜的眸子稍有一丝游弋。
“那怎么可能。爹娘早就答应我了,我的婚事由我自己做主。若没有顺眼的,就算终身不嫁,他们也不会逼迫我。”
隔岸噘着嘴,那一刻难得的正经表情不见了踪影。
“哼。爹娘就是偏心,你就可以自己选人,为何非要我接受他们安排的人?”
一脸委屈的样子感染了容媚,伸手拔下那枚银针。
隔岸顿时龇牙咧嘴的“哎呦”起来。身体麻了半天,周身血脉刚通的时候最是难受。
其实,隔岸身负内力,只需稍一运功就将银针逼出。
只不过他不愿罢了。
有时候,看着六姐以为惩治他成功的表情,虽然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冷若冰霜,但他能感觉到六姐心中因戏弄他生出的喜悦。
因此,他常常任由六姐欺负。因为,他愿意看到姐姐高兴。
在他心里,自己在家里虽然最小,可保护姐姐们和让她们开心,是他这个纯爷们当仁不让的事儿。
“六姐,如今你知道了,爹娘那边还请帮忙隐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