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隔岸正在房中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物件。
松哥一路慌张的跑了进来,脚还没站稳就开了口。
“七少爷,严御史来了,老爷叫我来喊你过去。”
隔岸内心一阵狂喜。
终于来了。
似乎已经看到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
容府大厅。
严御史正襟危坐,容青远客气的在一旁劝茶。
见到隔岸进来,眼底微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然后语调和善的对隔岸说:“快来见过你严世伯。”
隔岸强忍着心中喜悦,毕恭毕敬的行了礼。
“小侄见过严世伯。”
严御史端起茶盏,用碗盖拨弄着盏中的茶沫儿,轻啜两口才对还在撅着的隔岸似有似无的说了句:“不必多礼。”
容青远有些不悦,隔岸却不以为然,面不改色的坐到一旁的红木靠背椅上。
上次严御史来提亲的时候,隔岸曾见过他。
那一次他看隔岸的眼神满是赞许,老脸都快笑僵了,好像隔岸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儿子。
和这次的态度实有天壤之别。
不过他这样的神情才是隔岸真正愿意见到的。
“岸儿,这次你严世伯是来与为父商量你的亲事的。”
容青远打破了尴尬。
“哦?有什么事情严世伯叫人过来吩咐一声就是,怎得让您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