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儿今年十七岁,比纳兰山大三岁,和纳兰山差不多的身高,纳兰山俯身去吻她,很像是两个同龄人在热恋,完全没有姐弟恋的感觉。
这是纳兰山第二次吻棋儿,和第一次一样好吃,不过刚分开他就后悔了,他刚才忘记了他刚刚用脚趾吻过她……
棋儿看着纳兰山这副吃干抹净还一脸恶心的样子,心里气儿不打一处来,若不是纳兰山还拿着她的把柄,她这会儿说什么也要再战三百回合。
纳兰山打开那卷白纸,细细地打量着画上的青年男子,毛笔画讲求的是写意,不比素描、油画的写实,任纳兰山怎么看也看不出像谁来。
纳兰山眯着眼睛打趣道:“小妓女,你果然背着少爷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我没有!”
“那你这个怎么解释?”
“我不解释!”
“那你之前在躲什么?”
“我喜欢!”
“你喜欢这个野男人?”
“我没有!”
纳兰山见棋儿的口风如此之紧,不禁暗暗思忱道:难道用脚趾和舌头都敲不开她的嘴巴?难道非得使出我的传家之宝?……不……这可使不得……
棋儿咬牙切齿地瞪着纳兰山,一脸愤恨加委屈。
纳兰山见棋儿一对清水眸子泪光闪烁,怕把她弄哭了,赶紧把画像还给她了,可谁知棋儿见纳兰山心软了,反倒就坡下驴,顺势而上,哇哇地哭了起来,口中喊着: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我要去找大小姐给我评理,哇哇哇!”
纳兰山神色古怪地看着棋儿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道:你是个陪睡丫鬟啊,你有点职业操守好不好?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这是干什么?
纳兰山被哭声搅的心乱如麻,赶紧把棋儿抱了起来,连哄带骗,就跟哄小孩儿一样,柔声道:“棋儿乖,不哭了,野男人画像还给你,赶明儿我下山给你买一个活的野男人回来好不好?哎!棋儿别哭,买两个,买一百个!”
棋儿哭到最后几乎都快哭疯了,反压着纳兰山张嘴就咬,哭喊着:“你欺负我,你一直当我是妓女,纳兰山,我和你拼了!”
“纳兰山我告诉你,本姑娘是听雪楼的清倌人,曾有诗仙倾慕本姑娘,为本姑娘作诗九首震惊天下,这画像画的就是那位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