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凌雪瑶含笑问道。
“是药丸!黑色的药丸!我想起来了。”那宫女见凌雪瑶如此说岛,立即改了口风。
凌雪瑶轻笑着摇了摇头。楚漓和诸妃亦是唇角上扬,抿嘴憋笑,只有太后面色铁青,脸色冷得几乎要沁出水来。
那宫女见状又瑶改口,却被楚漓喝止,“你这儿蠢货,药丸是如何混入到汤羹中,说,是谁指使你诬陷皇后?如是说来,朕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对,对是药液,是药液,奴婢刚才太紧张,一时口误。”那奴婢像是坠湖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挣扎着说道。
“好,本宫在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仔细想清楚了,要不要找太医给你开副安神的汤药,你可别在紧张说错了。”凌雪瑶冷笑着说道。
“皇后太过温厚了,来人把这贱婢拖出去杖打二十,让她醒醒脑子。”楚漓沉声吩咐道。
立时便有禁军上前将那奴婢拖了下去,只听噼啪一阵板子声混杂着那奴婢的呼喊声,求饶声。一柱香后,禁军拖着已经演奄奄一息的宫女进了来。
禁军都是皇帝的亲军,行刑时下得都是死手,二十杖下来那宫女已经是十魂没了七魄。
凌雪瑶俯下身子,蹲在那宫女身边,扬声问道,“本宫现在问你,你想好了再说,要是再错可就不是一顿板子就能了事了,我问你,你刚才说本宫曾派人告诉你,让你将下毒之事嫁祸给容嫔,你可记得是本宫身边哪位宫人去告诉你的?”
那宫女挨了板子后,又是疼痛,又是惊恐,当初有人找到她,给了她一百两金子,让她扮成她那个苦命的姐姐攀咬皇后,现在钱没到手不说,命都要没了。现下她真是悔不当初,她一届草民,千不该万不该卷到皇家的斗争中,现下她就是想脱身,也脱不得了。
“皇后问你的话你没听到吗?”楚漓冷喝一声。
那宫女吓得一个哆嗦,脑子一热,指着凌雪瑶身边的木槿道,“就是她。”
木槿是太皇太后身边的老人,这样的阵仗在前朝不知见过多少,料知今日这场大戏,太后是没有什么胜算了,当即转出一副被人冤枉的样子,跪倒于地,“皇上,太后,奴婢自娘娘中毒晕倒后一直同李太医守在娘娘身边,寸步未离,未央宫阂宫宫人皆可证明,请皇上,太后明鉴。”
此话一出,众人今日这场庭对算事可以落下帷幕了,自此之后,这后宫就要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