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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三盯着我:“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想让我裴家和白家为敌?”

我感到可笑:“裴爷,我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当初为什么挑延城的线?你挑了延城的线,杀了白贯伸,不就是和白家为敌了?所以你问这句话,不感觉奇怪吗?第二,你明知道島门赌场有白家人,还让我去管这件事……”我笑意加深,眉眼弯弯:“或许我可以大胆猜测,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不是吗,为了有名正言顺的理由针对白家?还可以逼的白家人对你先动手,毕竟这时候,谁先动手谁理亏不是吗?”

裴青三一直静静的盯着我,面无表情。

我无所谓的挑眉:“所以啊你看,别人挑我身份,你没管,要是你自己自导自演,那更好说了。你既然有心想和白家为敌……那就为敌到底,哪怕是借我的身份为由。”

裴青三将烟掐灭在烟灰缸:“打倒白家对你有什么好处?”

“为什么明知故问呢。”我实话实说:“那好处可大大的了,不天天再害怕有人想暗杀我。”

只是打倒白家,裴青三就会感到没有安全感。因为我就不好拿捏了。

我懒洋洋的瘫在沙发上:“你也可以选择沉默,等着白家把刀捅进来。但是你我都知道,事已成定局,只有胜负,没有和局。”

“还有另一种方法。”他站起身,眯着眼看我:“把你送给白家和解。”

“OK啊。”我笑:“完全可以,反正我只是个棋子不是吗。”

我站起身,看着他:“看你敢不敢了。”

他嗤笑:“老子为什么不敢?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你知道吗。”我看向贺骁:“以前有人教我赌博。他说,赌博的精髓在于赌和博。赌上一切,孤注一掷,奋力一搏,博取最后的胜利。”

我转头看向裴青三。

“你的对手是人是狗根本无所谓,最主要的是你得有一副好牌。”

“你觉得呢,裴爷?”

裴青三咬着后槽牙,点头:“一副好牌。真他妈一副好牌!”

我笑,重新瘫回沙发上:“局反正已经下在这儿了,无论你怎么想,我都劝你理智一点,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合作,共赢。分开也没什么,反正我贱命一条,就看你输不输的起了。”

良久,裴青三坐回椅子上:“早十年,你要是敢出现在我眼前,我非把你剁成碎尸喂狗!”

……

这他妈是得多恨我。

他深吸一口气:“島门的事你不用跟了。过两天我把蒋云彤的资料发给你,你好好看看。不要再给老子惹事儿了!”

我心思一转:“裴爷,我觉得,我需要……一笔钱……”

我听到裴青三磨牙的声音,他指着我:“你,你,你真的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嘿嘿一笑:“泡女人不得花钱啊。那我去外面打工也行,只要你愿意。”

裴青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阴森森一笑:“想工作?好说好说,道上的事儿你碰不了,明面上的还可以。”

我下意识感觉不好,汗毛倒竖。

裴青三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喂,慢慢,上来一趟。”

没过多久,裴衷慢就打开了书房的门。

她穿着粉红色的小皮衣,目不斜视,不看我一眼。

“他。”裴青三指着我:“让他去你那儿工作吧。”

裴衷慢一动不动。

良久,她说:“他……能……干什么?”

裴青三皱着眉想了想:“你那个不是什么,给明星化妆的吗,让他跑个腿什么的,这么壮实,抗东西是可以的。”

我操。

老子不同意!

“不——”我还没说完,裴衷慢忽然转身看着我:“可以,当模特……”

不是,大小姐,你怎么能同意!你得拒绝!你看我那么不顺眼!

“不行!”我义正言辞的拒绝:“我——”

“可以穿女装。”

……

…………

………………

我嘴角抽搐,浑身僵硬:“你,你他妈,说什么?”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