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溪堂开张了,忠青忙着接待来此询问的客人。
先来了一个老汉,“你这是哪位老先生座堂出诊啊?”
“老人家,我就是坐堂的大夫,你有什么需要?”忠青从柜里出来,问道。
“你这么年轻,就能坐了堂,定是生在医药世家,得了先辈的真传。不过今日我是来抓药的,你照了方子抓就行。”说着那老头从袖中取出一张皱巴巴的方子递给忠青。忠青接过来,就按照方子抓了药。
武教头的任务是翻晒库里的药材以及干一些跑腿的活。如今刚开业,也没有什么需要干的。
忠青每天忙里忙外,阮娉要去帮忙,他说好不容易自己开了药材铺,自己还没干够呢,暂时还用不着别人插手,说罢又跑出柜上清点存货去了。
晚上吃罢饭。忠青和武教头关了店门,三人就在后院石桌上聊起来。
“柳掌柜,今日生意怎么样?”武教头笑呵呵地问忠青。忠青从怀里掏出账本,准备算账。
“哎哎,二位兄弟,你们就在这做生意呀?”阮娉拍桌子问。
“那可不,其他事情等稳定下来再说嘛!”忠青故意把账本铺在石桌上,装样子开始算计。
“那你做你的生意吧,我和武教头干我们的事情去呀。”说着阮娉拉起武教头准备走。
“干啥呢,和你开玩笑的。你有什么想法,给我们说说。”忠青把阮娉又拉回到桌子上,笑着说道。
“想法暂时还没有,只是觉得整天这样待着也不是个事情。总得找点干的。”阮娉说道。
“阮姑娘,我倒有个主意,不知能不能行。”武教头说。
“尽管说来,咱言论自由。”阮娉接到。
“京城之中,有我的一个挚交。我们可以先去他那拜访,从他口中了解些城中的情况。”
“只要关系可靠,可以去拜访。反正现如今咱也没其他的突破口。”
“那咱明天便可前往。”
“那你准备些礼物带上,咱明早就出发”
次日大早,阮娉与武教头牵了马就往城西南角去了。
武教头的挚交是一位教书先生。她们登门拜访时只有先生的老母和妻子在家。
武教头说明来意,那先生妻子就去学堂叫那先生来。他俩在家等着。
这先生家就是一处朴素的小院。她们在正屋坐了许久,阮娉便起身去院子里闲看。
在西房里,摆着一张书案,岸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砚台还湿着,一杆笔悬在笔架上,显然先生走时已在案上书写罢了。
再看旁边还有一小案,正晾着一幅字,写道,闲时看云起云落,一心想忠心报国。
案后书架上摆满了古籍书画,阮娉正要近前看看,却听门外脚步匆匆。
她便出来书房,武教头与先生已在院中抱拳行礼。武教头要介绍一旁的阮娉,先生却转身去关了院门,将他们请到书房中,将书房门也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