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望亭那处是不祥之地,要不然先皇也不会……”
秦风顿住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秦端阳急迫的追问道:“义父,您说望亭那里和先皇有关?”
秦风摆了摆手道:“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再提也无益。”
秦端阳还是追问起来:“义父,望亭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本来好好的皇家花园被拆的面目全非,连当年的影子都再见不到?”
秦风打马虎眼般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不必再提。”
秦风说这话的时候故意看了看唐伏清,让在场人的氛围都觉得怪怪的。
秦端阳开口道:“义父可是在顾虑什么?在场的都是一家人,义父尽管直言。”
良久,秦风叹了口气道:“实在是这陈年往事都成了大家闭口不提的禁忌,多说也无益了。”
唐伏清觉得秦风刚才的反应很是有问题,于是开口问道:“秦伯伯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会在意的。”
良久,秦风开口道:“我知道也是个大概,只能将所知道的吐露一二。”
秦端阳和唐伏清纷纷点了点头。
秦风开口道:“当年还在望亭的时候,先皇和唐先生还是很要好的朋友……”
听到这里,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忍不住竖起耳朵,终于有人再提起有关唐哲的事。
秦风接着说道:“唐先生颇受皇上赏识,甚至已经达到了可以参与先皇判断的一方。”
“可是这样的人终究会不长久,先皇去世后,就有人拿出了唐哲陷害先皇的证据,虽然我并不知道那证据是什么,但足以让唐家上上下下灭门。”
“于是,唐哲只好背井离乡,来到了燕都,草草娶了批妻,还有了尚在母胎中的伏清。”
唐伏清忍不住问道:“那后来呢?为何?……”
秦风看向唐伏清,开口道:“当时唐哲逃到燕都安生了一段日子,可谁知没过多久,最多半个月,宫里召见唐哲,说是为他洗脱了冤屈,要他回去。你们也应该明白,这种时候唐哲是非回去不可的。”
“可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伏清出生了,唐哲回到陵城便被一群杀手追杀,当初说的要赦免唐哲的事都是骗他的。”
秦端阳听的这话惊呆了,开口问道:“是谁想的法子会如此狠毒?”
秦风摇了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我不涉朝政,实在是了解的甚少。”
秦端阳开口道:“那那个地方又关望亭何干?我的名字不是也是因为望亭而得吗?”
秦风开口道:“因为当时翎贵妃就是在望亭和先皇游玩过半个月后腹中有了皇上了,当时礼部的主司说翎贵妃腹中的是鬼胎,不可生下来,况且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当年瘟疫的开端。”
秦端阳开口道:“先皇回了宫里就染了瘟疫?周围的人都没有染病?”
秦风点头道:“是啊,等到我来到陵城的时候,先皇衣领归西了,恰好这时候你也染了瘟疫,我才想尽办法将你救了下来。”
唐伏清看着秦风,一脸恳切的开口问道:“秦伯伯,那您的意思是家父很早就认识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