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点点头道:“让我去陵城治病的事就是他让我去的。”
秦端阳立马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开口道:“到底他也是我一辈子的师傅。”
秦风开口道:“望儿,这下你知道义父为何不允许子渊在那里开府建宅了吧?”
秦端阳开口道:“可是义父,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谁还会在乎那里是不是有先皇再过?”
秦风语重心长的说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当时你师傅也是在那里被杀手们围攻的……”
秦端阳惊愕之余只有无奈,不知该说些什么。
秦风接着说道:“望亭就是老太太的逆鳞,谁人提起都不可以。要不然的话,为何皇贵妃至今无人提起,他是皇上的生母都无人敢提?”
秦端阳陷入了思考。
的确,这么多年来,和奶奶的书信里,太皇太后绝口不提秦端阳生母的事,就连去了望亭出家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和他在信中提起过。
秦端阳开口道:“我生母又并非杀害先皇的凶手,为何也成了老太太的逆鳞?”
秦风摇了摇头,他对此也无从得知。
秦端阳开口道:“义父,我明白了,望亭有太多的故事,大概不是建一个宅子就能压得住的,很可能里面牵扯了更大的阴谋。”
秦风没有说话。
秦端阳接着说道:“既然这事压不得,那就翻个彻底,我倒想看看,究竟是谁想把这事做的做的如此滴水不漏。”
秦风开始劝阻道:“望儿,有些事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的,太早明白也无益。”
秦端阳却说道:“义父,子渊在望亭建宅子的事我可以阻拦,但是这旧事我也得查,终究是关乎人命的事,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过去了。”
秦端阳说完,秦风叹了口气道:“望儿,你也长大了,有时候得多听听长辈的意见,你奶奶说的话不一定就是害你。”
秦端阳他们离开官驿后,就吩咐人来给秦风搬东西,秦风在陵城会多住些日子,别院正合适。
秦风坐在马车上掀开帷幔朝窗子看出去,对着没有一丝波澜的大街上开口道:“陵城就要起风了。”
秦风的手下开口道:“先生,这几日都是艳阳天,过段日子才会冷些呢。”
秦风没有搭理这人的话语,放下帷幔重新坐了回去。
秦端阳和唐伏清二人来到了望亭,想着若是能在此处遇到秦风也是很好的,顺便和他将这事说了。
秦端阳想着来劝说秦风,没成想碰到了秦皓和岚阙二人也在此处。
秦端阳远远的就看到秦皓在给岚阙指着什么,脸上幸福的模样难以言表。
唐伏清远远的叫了一声:“子渊,岚阙。”
他们此次出行是微服,自然也没有了宫里的那么多规矩缠身。
唐伏清这一叫,将前面搂着肩膀的小情侣直接吓得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