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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古潭墨,容隐真的就顶着这张黑脸过了几天,然后发现自己被嫌弃了。

随玉以前都会吻他的脸,现在除了脸哪里都吻,乖乖见了他都笑的掉毛,笑够了还反过来让容隐赔它的毛,容隐觉得憋屈极了,从人见人爱的小白脸沦落成了鸟见鸟掉毛的老黑脸,

虽然这具身体还未满二十,但容隐的心理年龄四舍五入都三十了,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可随玉为什么就不亲亲他这朵花?

容隐故意使坏,他说:“随玉,我想亲你。”

随玉笑道:“好啊,”看了眼容隐黑乎乎的唇,补充道:“但是不能用嘴亲。”

容隐捂脑:“随玉你这要求有点高。”

然后容隐就咧着嘴用门牙亲了亲随玉,后者一直在躺在床上笑,容隐总觉得自己被歧视了。

他起身去找沈寒,沈寒知道的邪门歪方挺多的,说不准会知道怎么洗掉古潭墨。

敲开一家三口的殿门,容隐看到三人正躺在床上闲聊。

宋竹看到容隐,便大笑道:“容公子你是不是被主子赶出来了哈哈哈!”

陆风连忙将以前旸韦睡的床铺好,“容公子你睡这吧,晚上关灯我们就不嫌弃你。”

沈寒猜到了容隐来的目的,直接道:“古潭墨只能等它慢慢掉,没有别的法子哦。”

容隐:“...”好在意沈寒说的最后一个字。

容隐转身回寝殿,一脸哀伤,“随玉,古潭墨一天不洗掉,你是不是一天都不会亲我?”

“会洗掉的。”

容隐有点难受,但是问题不大,他还可以忍受。

容隐爬上床,脸朝内侧,将背对着随玉。

随玉说:“阿隐你抱着我睡。”

容隐:“我怕我吓到你。”

随玉:“晚上关灯什么都看不到。”

“...”容隐默默转过身,抱着随玉,突然道:“随玉你说我要是把韩京霖的脸也涂黑了…”

“你想吗?”随玉道:“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

容隐:“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

随玉却道:“阿隐说的我都会当真的。”

容隐很感动,忍不住想吻随玉,唇凑了过去结果被随玉给拍开了。

一万点暴击,容隐默默转过身,继续面壁思过。

随玉的轻笑声从身后传来,容隐觉得更委屈了,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会因为一张脸,他竟然陷入了人生困境。

“阿隐,我好想欺负你,”随玉很实诚的说:“性子软软的,像个孩子,委屈的时候我更想把你欺负的哭出来。”

容隐觉得随玉在开车,但没有证据。

随玉把人转了过来,吻了吻容隐黑乎乎的脸,又在黑乎乎的唇上碾磨着,分开后容隐心情极好,但仍然自找苦吃的说:“随玉,我这样你都吻的下去。”

随玉耍起流氓来连容·真男人·隐都会害怕,比如现在随玉说:“我想把阿隐弄哭,再吻掉阿隐的眼泪。”

容隐知道随玉说的弄哭是怎么个弄哭法,毕竟两人都老夫老妻了,在那件事上,容隐不管做多少次都是个菜鸡,只有随玉把他弄哭的份儿,容隐有几次想依葫芦画瓢,学着随玉套路反过来套用在随玉身上,结果随玉还是没哭,反倒是自己被欺负得更惨了;因为尝试弄哭随玉的代价更惨,容隐后来便再敢尝试。

“随玉,睡吧,明日你还要去巫山神殿。”随玉这段时间比较忙,因为即乘凤突然失踪了,司礼祭长老之位空缺,随玉只能先暂代处理。

“不过,即乘凤怎么突然消失了?”容隐忍了很久都想问,毕竟即乘凤是第一个让容隐切身体会到窝囊感的人。

“韩京霖说他想通了,”随玉显然不想再谈论即乘凤的事,他动了动生长着,容隐身子一抖,哑声道:“随玉!”

随玉:“喜欢吗?”

容隐呼呼喘气,说话时带着气音:“喜欢,但是你明日还要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