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书看她一眼,笑了笑。
“我那几年卖胭脂虽是赚了小钱,你可知,我从未亏过。”
“你那小生意没亏本也是你有些天赋了!不过你祖上就是经商,这也不稀奇。”
江烟书道:“我对生财也是有些想法的,前些年与父常在外经商,他卖的东西倒是多,但是卖得好不亏的我发现都是一些百姓常使用、以及会二次三次使用,,需求量比较大的生意。”
“这是何意?”知凤看向她。
江烟书一笑:“我以为做生意赚大钱,必是巨量。”
“巨量?”知凤愣了愣,觉得有些道理,但是一时想不透,目光晶亮地看着她。
“以寻常人家来思虑,米,盐为何赚钱?”
“因为我们每日都要吃饭,都要食盐啊。”
“以过得稍好一点的人家思虑,茶叶,布匹为何挣钱?”
“因为可以会客,也可悦己。”
“以富人家,酒水和戏台为何挣钱?”
“因为富人物质满足,可以得到精神享受。”
江烟书点了点头。
“你到底何意?”
“每个阶层都有各自的需求,找到他们需求最大的日常供给品,大量,重复提供,便可获得巨利。”
知凤吐了一口烟圈,陷入沉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无论做哪个阶层的生意,都得有些本钱或货品生产的源头,这不好办哪。”
复又问了江烟书一句:“你想做哪个阶层的生意,又想做什么?”
江烟书抿了一口茶,幽幽道:“我目前手上银两不多,无论上述我说的哪种都是赚些小钱,我的投入必须十分的少。且以为无论哪个阶层,灾祸时期,对精神的抚慰需求是巨大的,且目前商道上并无可竞争品。”
知凤点头:“你想唱戏?”
江烟书抽了抽嘴角。
“是什么呀?”知凤来了精神,不由晶亮。
只见江烟书抄起那一篮子的枇杷,突然从手中抄出一块布来,然后打了个响指,再掀开布,竟是一篮子的桃花花瓣。
知凤睁大眼睛,简直惊呆了。
江烟书挑眉:“这戏法,如何?”
知凤站起来,好奇地在她身边转:“枇杷呢枇杷呢!”
江烟书拽住他,又是把布一揭一掀,那枇杷又出现了。
知凤张了张口,竟是看呆了道:“这,这是如何做到的!”
江烟书:“我有一计,可赚银两,你与我一起,获利各得一半如何?”